子。”
“周典作死,以为兴和伯不在就能趁机浑水摸鱼,可这位大公子看着不错啊!”
周典沉吟了一下,说道:“本官当时的措辞有些问题,不过后宫之人和外臣交往过密,本官认为不妥。”
好!
那几个官吏听了周典的话,不禁都暗自叫好。
我拦住你娘的马车是有些不对,可我是急公好义啊!
你娘和皇后娘娘交好,这是不是在走裙带关系?
以后那些大臣家眷有样学样的话,这大明是不是要女人当家了?
就算是女人不当家,可个个都想着枕头风,这像话吗?
“这人在盯着吏部员外郎的职位呢!如今看他的机变,果真是有前途。”
“咦!马苏出来了!好嘛!周典倒是忘了马苏可在这呢!这下可热闹了。”
马苏从里面出来了,他面色平静,只是和土豆微微颔首,然后就站在边上,却不上去助阵。
“咦!他居然不上去驳斥周典?”
“他可是兴和伯的内弟子,就和大半个儿子差不离,居然躲了?”
“这不是躲吧……”
周典也看到了马苏,就拱手道:“马大人这是……”
这话里有话,却是激将。
你马苏是来助阵的吗?那就上吧。
这人莫不是有些疯狂?
马苏拱手,淡淡的道:“本官看。”
简短的回答却表明了立场。
我只是旁观,但后面说不准。
马苏是方醒的大弟子,和当今皇帝有同窗之谊,走上仕途之后,方醒更是亲自安排他从底层做起,可见对他的期望之深。
他在边上盯着,这便是给周典压力,你要是胡言乱语,少不得我马苏就会当场打脸。
围观者们的眼神马上就变了,然后开始聚精会神,观摩着年后这难得的一次面对面的碰撞。
土豆却置这些变化为无物,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盯着周典说道:“方家和宫中的关系密切,这不是奇闻,外间尽有传言,大多为真。若是要走裙带,家父和陛下结识多年,何必家母去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