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璡没什么名气,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官吏。
这样的人没有威望,如何能掌握好大明的官帽子?
他没有后悔去找蹇义坦白当年的事,因为他更怕方醒的报复。
他自认为当年的事天衣无缝,可就怕方醒较真,非要查个底朝天,然后去找锦衣卫翻当年的记录,那么有人举报的事儿就瞒不住了。
当年他是用左手写的举报书,可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纸张。
他用的纸张乃是老家的纸,内行人能分辨出来。
我当年真蠢啊!
这也是他找蹇义坦白的原因,可蹇义的态度却让他失望了。
方醒是吏部的大敌,我弄他爹,哪怕是以前弄的,可也该扬眉吐气啊!
可蹇义的原则性却让他的那一丝希望破灭了。
人一旦失去了动力,那就会懒惰,并生出万事不想挂心的颓废来。
所以辛建就有些颓废了,公事敷衍一下,然后只是在值房里发呆。
他现在不怕方醒了,可仕途无望却成了他的心病。
直至右侍郎郭璡敲门,他这才端坐着,沉声让进来。
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要放弃梦想。
这是那些官场战士的座右铭!
门打开,郭璡走进来,见辛建严肃,就笑道:“方才大人叫了我去,说是辛大人你这边身体不适?本官就想着来看看。”
辛建的心一下就落到了谷底,只觉得身体发虚,空荡荡的。
这是想让郭璡接手更多事务的意思!
大人,你太狠,太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