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解放出来,难怪方鸿中会喝醉了。
人总是这样,长期的坚强之后,突然那个劲头泄去,然后就什么都不想干;或是长久的压抑爆发,就想报复……
还好啊!
方醒觉得自家的两位伯父看着就是佛系的,这样以后省事不少。
作为亲戚,而且是至亲,方醒肯定希望方家出些人才,但别惹事,惹事的就不是好亲戚。
出门之后,方醒叫了家丁相送。
方鸿伟知道这是担心被人半道动手,就点点头,然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醒儿……”
“二伯有话您就说,小侄这儿能兜底。”
这位二伯活络不死板,方醒觉得以后涿州方家还得要看他和方卓的。
方鸿伟的面色微红,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舒展着。
他抚须道:“这些年被欺负狠了,都是杨二做的孽,你……”
方醒没有去动杨二,所以方鸿伟有些失望,但却没有逼迫和催促。
方醒笑道:“二伯且回去,至于杨二,让他多煎熬一番也是好事,您说是吧?”
方鸿伟仔细的看着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叹道:“老夫自诩有智谋,有城府,可和你比起来却差了老远,罢了罢了,回家睡觉去!”
按理是该方醒去他家拜会,可方醒却是权贵,若是骨头软些的,怕是马上就说明天我带着一家子人过来云云。
这便是矜持,长辈的矜持。
方醒微笑,说这几日就去摆放,然后目送家丁送他远去。
边上有人在窥探,方醒没看到。
“老爷,有人在盯着这边。”
方醒作为得用的重臣,每天都会接收到许多信息,然后他需要一一判断。
先前他算是没空,所以现在消息都纷涌而至。
“州衙外面多人搜索,杨二还没出来。杨二年轻时就是个青皮,能说会道,后来涿州在靖难后被清理了一番,他趁机上位,知州鲁云经常使唤他。”
“定国公还在路上,请罪的奏章已经到了京城,说自家失察,下人跋扈……弄了不少田地。”
“武勋们上了奏章,提请把船队交由都督府管带,据说郑公公气的不行,要和英国公他们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