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用力的摇晃着,嘶喊道:“黄先生,在下愿意说,马上说……”
喊声回荡在大牢里,可却没有得到回应。
杨彦绝望的冲着那边喊道:“黄先生,在下错了,在下愿意说,什么都说……”
“嗬嗬嗬!”
姜旭泽那边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少顷就听他说道:“就凭你,也配知道那家人的事?本官都不知道,你算老几?”
脚步声来了,杨彦赶紧矜持起来,甚至还整理了一下头发。
脚步声急促,率先映入杨彦眼中的却是一根木棍……
“啊……”
……
“伯爷,杨彦看来确实只是一条狗。”
书房里摆着两盆冰,关上门之后,温度怡人。
方醒喝了一口茶水,微笑道:“是大张旗鼓的吗?”
黄钟点头道:“是,在下进去时报了名字,和杨彦谈话时放任他大声吼叫。”
“很好。”
等黄钟走了之后,方醒在书房里打盹。
“老爷,有人求见,说是……济南故旧。”
“让他进来。”
方醒就坐在躺椅上,四十五度躺着,然后眯眼养神。
少顷小刀就带了一个中年男子进来。
“济南一别,兴和伯已然征伐建功,在下佩服。”
来人正是那位锦衣男子的二叔,他拱手行礼,笑的温和。
方醒皱眉道:“你来见本伯,想说什么?”
中年男子拱手道:“好教兴和伯得知,我家如今已经专心学问,外界之事一概不理。”
“很难啊……”
方醒觉得这家人应当是怕了,害怕被朱瞻基一巴掌压下去,然后百年不得翻身。
中年男子觉得这是在讽刺,就说道:“兴和伯得胜归来,本该欢喜,可在下却知道,此刻大明南北都在…失望,不,是绝望……”
方醒依旧在躺着,他淡淡的道:“一个国家出台一个决定,不可能皆大欢喜,只要大部分人欢喜就够了,至于那些绝望之人怎么想,想怎么干,那随意就好。”
中年男子打个哈哈,说道:“如今外敌皆无,正是兴和伯大展身手的时机,在下奉命来为您道贺。”
“你…来见本伯就是为了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中年男子尴尬的道:“家里人让在下前来恭贺。”
方醒点点头道:“本伯知道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