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瑾笑的略带讨好,躬身道:“见过大人。”
袁弥抚须道:“那陈潇所犯何事?”
郭瑾一愣,心想上次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而且陈潇被赶回家也是你做的决定啊!
不过上官问话他只能回答。
“大人,那陈潇耗费钱粮无数,结果弄出来的种子却因疏于看护而被人混入了药,成了废品……”
郭瑾瞥了袁弥一眼,看到的却是忧色。
“本官记得没有上报吧?”
袁弥皱眉问道。
郭瑾呐呐的道:“大人,下官……”
这事儿不是你操办的吗?我哪里知道?
袁弥点点头道:“你们嘉蔬署最近有些乱,让那些在京的人多下去看看,别老是一天就窝在京城里享福!若是出了岔子,本官谁都保不住!”
“去吧。”
袁弥突然拿出了上官的派头一顿呵斥,郭瑾懵懂的回到自己的地方,然后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悄然去找了右监正许。
许看到他进来,就干咳道:“你来作甚?”
郭瑾先探头在门外,眼角往两边一瞟,然后关门,凑过去弯腰低声道:“大人,方才袁弥叫了下官去问话。”
许皱眉,隐住眼中的厌恶之色,问道:“问了什么?”
在上官的面前最好不要卖关子,否则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在上官的眼中都会减分。
可在实际操作中,许多人厌恶下面的人卖关子,自己在面对上官时却忍不住要卖弄一番。
这就是地位的不同产生的差异性作法。
可郭瑾却没注意许眼中的厌恶,他睁大眼睛,脑袋往前伸了伸,说道:“大人,他问了陈潇之事,还……故作忘记了些事,最后告诫下官,要多下去查看……说嘉蔬署有些乱了。”
郭瑾抬头,无辜的道:“他难道是察觉了什么?所以平白污蔑下官的嘉蔬署……”
许的眼中多了些阴霾,他淡淡的道:“他那边可能是得了什么消息……而且必然是和兴和伯有关。”
郭瑾的身体一抖,有些惶然:“大人,兴和伯可是睚眦必报啊!那陈潇肯定会去告状,到时候……大人,下官可是一心为了您,此事……”
许低喝道:“你慌什么?难道那些种子还能复活?”
郭瑾面露喜色道:“是,下官明白,那些种子肯定是种不出东西来了,陈潇就是渎职!”
许挥挥手,郭瑾走到门边,悄然开门,然后探头出去左右看看,这才出门。
“小人!”
等他出去后,房间里传来了一个不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