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管家却知道自己犯错了,因为掐他的那只手来自于言鹏举。
一片兵荒马乱中,人群渐渐散去,唏嘘声却一直在严家的门外回荡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严家算是完蛋了,名声扫地。”
远处的一家酒楼的二楼上,方醒放下望远镜,回身对费石说道:“不错。”
费石笑道:“伯爷过奖了,这等小事谁都能做。”
两人没走,等了一会儿后,有人敲门,然后等人进来,却是先前那个眼含热泪给那女人宝钞的男子。
男子堆笑道:“伯爷,大人,那对母子就在门外。”
方醒微笑道:“你做的不错,若非知情人,根本就区分不出你的身份。”
费石马上就说道:“嗯,你很好,且退下吧。”
男子满脸喜色的出去了,随后那对母女进来行礼。
方醒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个年轻人眼中的贪婪微微叹息着。
那女人挤出笑意道:“大人,民妇刚才可没出错吧?”
费石板着脸道:“不错。”然后他拿出几张宝钞,说道:“三十贯,而且以后严家绝对不敢动你,此后你便安生过日子吧。”
女人跪地喜道:“多谢大人,民妇马上就回去,此后为大人立了牌位,日日供奉。”
费石的脸颊微颤:“不必了,去吧。”
那年轻人纳闷的道:“大人,小的……”
费石拿出一张宝钞:“十贯,你既然要出门做生意,本官这里会为你办好路引,马上就走。”
年轻人的眼中有失望之色闪过,却不敢再求,只得拿了宝钞。
费石警告道:“谁若是反口,秦淮河中的鱼可是吃人肉的。”
女人笑吟吟的道:“大人放心,民妇早就赎身了,稍后会去找个老实男人成亲,好好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