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女人的身形跌跌撞撞的,方醒只是轻轻一闪就避开了。
她冲到前方,止不住冲势,一下就扑倒在地上,突然捶打着地面,嚎哭着。
“夫君,您为何要去啊!您让妾身可如何是好啊!各位大人,求求你们帮我杀了他吧!杀了他!”
这哭嚎声中带着绝望和不甘,让人心生恻然。
“娘!娘!”
那个男孩跑过去抓住女人的手哭到:“娘,爹还不醒,你快起来,和孩儿一起去唤醒爹爹……”
大人和孩子的嚎哭声震天响,可刑部和东厂的查案官吏都视而不见,冷漠的在寻找着线索。
孙祥叹道:“这对母子此后只能漂泊无依,可怜啊!”
这年头女人要是回娘家也行,可得看娘家是否得力,不得力回去只会遭白眼。
方醒走过去,蹲在地上说道:“我发誓,若兰坚是我杀的,或是我的主意,那就让我永世不得轮回!”
女人的嚎哭中断了,她慢慢的爬起来整理衣服,方醒起身退后避开。
“那是谁?兴和伯,您告诉我那是谁?”
方醒以兴和伯之尊,对着一个刚死去丈夫的孤苦女人发誓,这出乎了孙祥的预料。他心中微微一叹,然后就进去问道:“可找到蛛丝马迹了?”
这是‘书房’,而且是自己隔出来的书房,很小。
三个男子正在里面寻索,闻言说道:“公公,只是在窗户下面发现了脚印。”
“公公您看。”
孙祥走到窗户边,那男子指着窗下说道:“当时兰坚坐在书桌边看书,此人站在窗户边上悄然推开了窗户,而孙祥居然没有察觉,可见手段高超。”
“说重点!”
孙祥皱眉道,那男子赶紧说道:“这人没进来,应该是用了草原上套马的法子,直接用绳子套住了兰坚的脖颈,一直拖到了窗户边,活活的把他给勒死在这里。您看窗户上还有摩擦挣扎的痕迹,而且还有几缕残线。”
“然后这人用了竹竿把绳子挑过了房梁,自己一拉,就把兰坚给拉上去了,可他最后只得把绳子的一头捆在了窗棂上,这就是线索。”
“根据这些能找到人吗?”
孙祥问道。
“呃……”
男子窘迫的道:“公公,那不可能,只能通过这些断定兰坚死于谋杀,至于凶手,还得要从兰坚的仇家去寻摸,或是在京城中搜索草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