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你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自己想想,念念。”
白何就暗自一默,徒然一惊,然后,沮丧的摇摇头。
是的,大喝一声?大喝一声作什么?是月黑风高杀人夜——留下买路钱?还是蛮荒僻野大汉蒙面——剪径?的确是前言不搭后语嘛!
唉唉,这是我说的吗?
我怎么会这样糊涂的呀?一夜无话,不提。第二天一早,白何又一骨碌碌的爬起来,却听得大屋里微憩阵阵,老伴儿睡得正香。
白何急了。
咚咚咚的赤脚跑进,一把拉开落地窗帘,然后推推老伴儿:“你怎么了?今天不给彤彤买菜啦?”“神经病,香爸不是说自己好多了,今天他们带吗?”
白何这才想起,昨天从医院回来时,香爸是这样提出的。
白何大喜,就如犯人得了大赦:“嘿嘿,我忘记了。那,你睡吧。”一蹦回了电脑屋。重新在席子上躺下后,瞅着瓦兰瓦兰的天空,却睡意全无。
他突然觉得,今天自己十分富有,整整拥有一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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