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仍不知怎么回事?
呆头呆脑的反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事后才知道,白何从枕头下翻出,并含在自己嘴巴吹着玩儿的新玩具,是妇女用品。
自觉晦气的白何。
当即飞跑到洗手间。
抠开了自己的嗓子眼儿,哇哇哇的干沤了老半天……不过,这次老伴儿倒没怪罪老头儿,不知者不为罪嘛!这也算是曾为老师的明事理吧。
可老伴儿。
却从此作了新决定。
收拾范围改变,不管大屋了,而且,只要亲家一出现,白何就以方便借口,避到洗手间等着,免得节外生枝,又弄出些难堪而尴尬的事情来。
看会儿网易新闻。
直到听老伴儿在叫。
“出来,走!”白何才晃晃悠悠的出来抱上彤彤,下了楼。一出明丰苑大门口,老俩口便直往欧尚跑。刚穿过欧尚平街层,老伴儿的手机响了,是房东。
“陈老师呀,我们到了的呀。”
“我们正在路上,五分钟后到,稍等。”
退休老师回答,一面对老头儿挤挤眼睛:“快一点,等会儿呢你要配合,懂吗?配合,并不是你只要带好彤彤就行。”“要得要得,行嘛。”
老实说。
白何对此并不太热情。
他觉得,解决铁架床才是根本,装神弄鬼除了出点气,于事无补。进电梯后,但见老伴儿掏出一小瓶碘酒,迅速往自己的胳膊肘儿,膝盖,额角上洒洒。
然后。
又往老头儿同样部位洒洒。
顿时,电梯里充满了刺鼻的碘酒味儿。这时,彤彤在叫:“奶奶,开开!”白何看看,伸出手指头一点键盘,电梯才开始慢慢上升。
到了七楼。
电梯停下打开。
白何抱着彤彤跨出,但见二女一男,正严肃的站在租赁房前。听到走动声,三人回头,为首的高胖妇女对老伴儿点头:“陈老师,早。”
老伴儿虎着脸。
没搭理。
挤上前去开了门,径直引向大屋,白何则抱着彤彤,在客厅踱来踱去的等着。老伴儿虽然没介绍,白何估计这三位就是房东,可房东只能有一个。
从三人面相。
关系上看,好像是姐妹和姐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