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嘀嘀答答。
双手依然上下飞舞:“一个个的来。”白驹认真想想,只好摇摇头。文燕扑嗤笑了:“请我吃饭呀,你自己亲口答应了的,想节约这一顿吗?”
白驹瞧着屏幕。
连连点头。
“是的是的,我自己答应的,好吧,就今晚吧,不过,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也没人拦着不准你打呀,我就那么令你感到讨厌?”
文燕居然一搭眼皮儿。
撅起嘴巴,像打翻了醋罐。
“你呀白工呀,就记着你那个妙香。呃老实说,我觉得你那妙香实不怎么样呀,反而有点,”白驹抓起手机,给老婆打了电话。
然后。
笑嘻嘻的看着她。
“有点什么?继续说。”“继续说?我怕说出来你不高兴,黄了我的晚餐。”“那就别说了,我先到车库去瞧瞧。”白驹关着电脑,站起来:“我在那儿等你。”
其实。
白驹心里很有点不以为然。
还感到有点奇怪,要拿妙香和文燕相比,没说的,除了学历高一些,没得可比性。但妙香毕竟是自己老婆,执子之手,白头到老,嗑嗑绊绊,点点滴滴。
这种感情。
这样认识。
又岂是文燕所能相比的?要说文燕虽然行动语气上对自己暗示着什么,平时也挺矜持,自傲。毕竟是未婚姑娘,文静漂亮,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似今天这样。
以情人自居。
并语言攻击妙香的作法,还从没有过。“可能要晚一点。”文燕没回头:“我得把这一卷编好复制完,才行。”“那,好吧。”
白驹想想。
答应着。
“我看看再回来,晚点也无妨。”顺着盘旋型的水泥路,白驹慢腾腾下到了地下车库。他本可乘直达电梯的,可临时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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