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
香妈跟着上了救护车的后车厢。
香爸稳稳地睡在轻便的铝合金担架上,担架二侧,又被车厢二边伸出的橡皮勾,牢牢的勾着,格外稳妥牢固。
看来。
即或。
急救车不慎倾斜或翻转,香爸也会平安无事的。小伙子们和香妈都坐在长椅上,随着车身轻微的颠跛,想着各自的心事儿。
唯有阿永。
不坐反蹲。
守着香爸,不时替他擦擦额头,拉拉衣襟。捋捋依然高吊着伤腿的吊带急救车沿着急救专道,风驰电掣,一路无阻,没多久就到了医院。
又是。
相同的抬弄。
香爸终于进了医院四楼的外科换药室,换药其实很简单,药师用特制的长剪,剪开封固的石膏桶,露出用绷带缠着的创伤药膏。
再拧开无影灯。
仔细查看观察伤口。
如果愈合情况不好,就得再打麻药,进行清洗,上药和固定。反之,则简单得多。真是上帝保佑香爸的伤口愈合情况良好。
不过。
才十一、二天。
创伤处居然就咬合上了,还长出了新鲜的暗红小肉芽。药师露出了笑容,悠闲地戴上齐肘胶手套,一旁的小护士助手,也高兴的开始了换药前的各种准备工作。
这年头
医患者矛盾加剧。
医生都被“医闹”闹怕了能遇上这么个伤口愈合情况良好的病人,真是件令大家都开心的好事儿,难道不是这样吗
个多钟头后。
香爸换好药。
又按着相同的程序,顺利的回到了明丰苑。香妈付了出车费,对方开发票找补时,指着阿永低声问:“哎香妈,你不是只有个女儿吗怎么突然间,就多了个儿子出来的呀”
香妈。
抿嘴浅笑。
“你误会了,小伙子是帮忙的。”对方不信,瞅着屋里屋外忙忙碌碌的阿永:“真是帮忙的这么主动热情,还真没见过的呀。哦我明白了,”
压低嗓音。
“一小时多少钱呀”
香妈春风满面,摇摇头:“我说不要钱,你又不信。行啦,你们连水也没喝一口,真是辛苦,不愧为金牌医院呀,下次还找你们的呀。”
小伙子。
正的笑笑。
“说实话,不是不喝,我就喉咙干得冒烟,可有纪律的呀,要不,还不得喝拿勒索的遍地开花如今这年头,我们医院形象本来就不太好,自己要不注意,就更糟糕的呀。”
送走了小伙子们。
闹哄哄的屋子里,顿时变得安静。
可隔壁的房门,依然还是紧闭着。事实上,在女儿女婿的双休日,香妈更累。按照香妈自己总结的规律,上半个月的双休日,自己比较轻松。
下半个月。
双休日,自己最累。
为何小俩口上半个月刚关工资不久,基本上都是一觉睡到中午时分,起床洗漱梳理,然后抱着崭换一新的彤彤,下楼直奔昨晚上小俩口订好的餐厅,早上中午一起解决。
解决后。
基本上。
又都是抱着女儿到处逛荡玩耍,直到晚上。然后要吗又进餐厅,要吗一人端着一大桶打折的鸡翅和可乐,乐呵呵,屁颠颠的回家。
篮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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