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草了?更不认识什么贾公子甄公子……”
镇南王迈步走了过来,看着叶寒山,神情有些莫测。
白衣女子见叶寒山否认认识她,神情也变得激动,叫道:“你不认识我?混蛋!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鬼迷心窍才会相信你会用无心草救我弟弟的命!”
咬了咬牙,突然眼前一亮:“腊月初一的晚上,你来我寻芳阁,是我和另一个姐妹桃花一起陪你喝酒唱小曲的,晚上是我陪你度夜……原本我是没有心情陪你的,因为那天我弟弟的病又犯了,大夫说再不找到无心草给他,他活不过半年。无意中说起我弟弟,你就说你有一个朋友是炼丹师,他那里有无心草……”
“我从来没有去过寻芳阁!”叶寒山怒斥。
白衣女子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冷笑道:“你不用这么快急着否认……当时听到你那样说,我很感动,虽然你还没有救我弟弟,却已经把你当成了我弟弟的救命恩人,第二天早上,趁着你去梳洗的时候,我在你取下的玉佩上,刻下了我的名字--阮香,原本是想我即使不能永远伴在你的身边,至少我的名字,能够一直伴着你。”
叶寒山冷哼一声,眸光有些闪烁。
镇南王看着白衣女子,却对叶寒山道:“寒山,既然她一定要说见过你,你就把你的玉佩舀出来,自然能证明你的清白。”
他们都看到了他的脖子上有一条红丝线,下面定然是挂了东西的。
叶寒山抬手将脖子上的玉佩舀出来,正要递出去,目光飞快的瞟了一眼,玉佩的背面,果然有阮香两个极小的字。
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该死!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今天之前,这玉佩上面都没有字,他非常的确定!原本他跟寒儿分手之后,就想找这个女人,杀人灭口的,哪知道却无缘无故的被人算计晕倒,耽搁了宝贵的时间。
白衣女子看着他不住的冷笑:“就是这块玉佩,你还想说不认识我吗?”
周围的人早把叶寒山的异样看入眼中,楚逸风目光邪肆,没有说话。三皇子微微拧了拧眉头,抿紧了薄唇,眼中有一丝淡淡的疑惑,镇南王则直接伸出手,啪的一声,丝线断裂,玉佩落入他的手中。
看了看背面,神情变得冷酷。
“你为什么要说谎?”镇南王怒道:“你可是寒儿的表舅,为什么要害她?”
“我没有!”叶寒山仍然狡辩,激动的道:“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名字会在我的玉佩上,王爷,正如你所说,落寒是我的侄女,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哼,他是二夫人的表妹,肯定不会害自己的侄女。不过安平郡主可不是……我听说,安平郡主先被人抓住……难道他想害的是安平郡主?”
人群中突然传来这样的议论声。镇南王女儿遇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相国寺,陆续有人赶到山谷里,人人都想看一看,究竟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声音传入镇南王耳里,镇南王的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王妃谢如烟则更加握紧了女儿的手。
太子楚逸风眼中露出一抹邪佞嗜血的微笑,就是一直温润如玉,风礀翩翩的三皇子,眼底也浮现冷酷。
镇南王吩咐人把昏迷的贾仁提了过来,握住他的手腕,运起灵力,贾仁被震醒。“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他指着白衣女子阮香冷冷的问他。
贾仁怕到了极点,眼前的人可是镇南王,楚国最强大的武圣!
他怕自己回答得慢了,一个不慎,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屯,急忙忍痛道:“不认识,我就是今天在相国寺里见到她的,然后跟着她来到这片后山。”
“叶寒山,你为什么要说谎?”镇南王冷冷的看着叶寒山,再度开口。眼中尽是怀疑之色。
二夫人朱梅还没有走,刚刚上车,放下窗帘,便从帘缝隙中看到了镇南王和太子三皇子,还有众侍卫将叶寒山团团围住。
侧着耳朵悄悄听了听,此时再也忍不住,急忙从马车上冲下来,对镇南王道:“王爷,他是我的表弟,是我唯一的亲人,二十年前,还救过我的性命,他怎么会害寒儿?一定是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
说完,冲上前就凶狠的给了阮香一巴掌,哪里还象王府的二夫人,分明就是一个市井泼妇。
镇南王蓦的出手,将她拉开。
阮香的唇角逸出鲜血来。
“我也想相信他没有害寒儿,不过,他明明认识阮香,却偏偏说不认识,这是为什么……本王就不太明白了。叶寒山,希望你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镇南王神情冷峻,目光冷冷的看着叶寒山。
叶寒山却望着二夫人朱梅,脸上似是十分的感动,眸底却划过莫名的悲伤:“表妹,谢谢你能相信我,时隔近二十年,以为我们能重逢,是老天开眼,能让我找到这世上仅有的亲人,没想到,咱们刚刚相逢,寒儿就出了这样的事。”
阮香似是不甘心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