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开玩笑吗！

可无论怎么看，凌寒都不像是个傻瓜，明明知道杀了他和紫河冰云不会有好下场，可对方却是下手得毫无顾忌，追杀得肆无忌惮。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洛长风这回真是吓到了，只觉雷云殿也无法让他生起安全感。

“你猜呀。”凌寒笑道。

一瞬间，洛长风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仙王九重，一步一登天，这绝不是说说而已的。哪怕同样是仙王大教，但一重仙王创立的，能和二重仙王相比吗？

差了不知道多远！

雷云殿的仙王是一重仙王，可别看只是在仙王中垫底，可仙王就是仙王，可以镇压万古千秋，只要不是和另一位仙王死战，那就是永恒的存在。

难道，凌寒是二重仙王、三重仙王的传人？甚至……九重仙王？

若不然的话，哪来这么足的底气？而且，哪个仙王会舍得将两道天地本源赐给弟子？只有九重仙王，因为已经达到了绝巅，便是天地本源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他咬了咬牙，道：“我若愿意拜你为主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都在绞痛，只觉天塌了一般。

堂堂雷云殿的圣子，居然主动求着要做人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