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他们在凌家的权威也会土崩瓦解。
凌寒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条老狗是我父亲的,该由我父亲亲手解决他。不过——”他拆下了一条桌腿,在手中掂了掂,“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嘭,他挥起桌腿便抽到了凌重宽的脸上,一声重响,凌重宽顿时嘴一张,吐出了一口含着断牙的鲜血来。
“老狗,我父亲豁出性命去冒险,你却夺他的希望,你说你该不该抽?”
“你有儿子孙子,我父亲便没有?”
“你昨天仗着实力比我强,生生将我打成重伤,这是一个长辈该有的态度?你既然不要脸,不想当这个长辈,我又何须给你脸面,把你当成长辈?”
凌寒说一句便抽一棍子,几棍子下来,凌重宽已是披头散发,脸上全是鲜血,满口牙齿至少掉了一半。
不过,别看他模样凄惨,但以武者强大的生命力,只要不受内伤,再重的外伤都能很快愈合,因此凌寒也揍得很爽,完全不必担心会失手打死对方。
凌重宽已经不再吭声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待日后有实力镇压凌东行后,一定要将这对父子给活剐了。
“打得手都累了!”凌寒丢掉棍子,道,“雨桐,跟我出门一趟。”
雨、雨桐?
刘雨桐顿时打了个哆嗦,这叫法让她感觉好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