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步的走了进来,人还没有进书房,笑声先传了进去,“太常,难得你让人请我到府上,今日没有好酒可打发不走我。”
语气上轻挑,徐宽推开门走了进去。
对上顾宜风那张千万不变的冷脸,调侃道,“怎么请客人来还冷着张脸?”
顾宜风从书里抬起来,声音其冷如冰,“谁说请你到府上就是做客?”
徐宽挑眉,自顾的到榻上坐下,“你寻我能有什么事?”
却是并没有当真。
顾宜风放下手里的书,“今日你在府上撞到了别人沐浴?想抬对方入府做妾?”
徐宽瞪大了眼睛,“太常,你什么时候也学算命了?我这还没有打听是哪个府的,你竟然就知道了,难不成是会上的姑娘?”
猜到最后,徐宽都吓到了。
定远侯府上的姐儿若是年岁相当的,也就是太常的庶长女。
想到太常突然送信让他到府上,现在又这样问,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误会可大了。
“不管是谁,你就歇了这心思吧。”顾宜风神色冷峻。
他从小宠到大的囡妹,岂能沦为小妾。
也不过是个女子,虽然长的美了点。
徐宽释然笑道,“我这也是想着撞到了人家女子沐浴,想负责才这般说,如今不需要我负责更好,你也知道我若是真好女色,府里哪会这些年还没有个当家主母。”
一句‘女色’,又换来一计寒光。
徐宽笑了笑,算是知道错了,没敢再说下去。
不过徐宽又是个霸道的主,原本他还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过见顾宜风这般重视,眸子晃动间,疑惑道,“以我对你的了解,那女子不该是你的庶女,这样毕竟是乱了辈份的,你哪里会和我好好说,怕是早就拳头上来了,难不成……难不成是府上那位小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