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药膳。”
众人一怔,旋即欢呼雀跃。
宋阳悄悄往旁边靠了靠,瞥了梦婕一眼,压低了声音,却转头向萧天说,“好手段。”
萧天不明所以,“什么?”
“准是她昨晚被你伺候的太舒服了,否则今天怎么可能得意忘形。单论这御女之术,你足可以…”
话未说完,萧天便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扇过去,怒道:“滚你的,你能不能琢磨点正经事?别什么邪恶的想法都往我身上瞎想。”
宋阳闪身躲过,一脸鄙视,“就你那个样的,还用的着我往你身上瞎想么?你本身就够邪的了。”
“我是邪,”萧天横了他一眼,冷冷道:“但我自有分寸,用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山阳宗分舵。
一紫袍老者怒色满脸,愤然一拍桌子,震的茶碗蹦起来老高,茶水流洒出来,溅的四处都是。他指着面前跪着的弟子,大声喝到:“废物!你师弟被人挖瞎了眼睛,毁了飞剑,让你前去报仇,你就算打不过,难道不知道问一下对方的名号么?你属猪的啊!”
赵窦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可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暗自冷笑道:你才是属猪的呢!你以为人家是傻子,问名号就会说么?老傻鸟,叫唤这么大声有个毛用啊!
紫袍老者,见他这个摸样,心里愈愤怒,霍然起身骂道:“废物,要你这种蠢材何用?不如老夫先杀了你,免得给宗门丢人!”
赵窦脸色一变,眼中阴狠的神色一闪而过,旋即恢复慌张的神色,叠声道:“林长老息怒,息怒。弟子私下留意过,那人伤了我之后,便大摇大摆的去了翠屏山。”
“翠屏山?”林长老一怔,脸上浮现一抹森严,寒气阴阴的冷笑,他道:“我山阳宗虽然没落,但还没到了任人欺负的地步,伤了老夫门下就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给我追!”
“传令下去,搜山!”
赵窦心中一抖,“是。”
……
一只花斑豹子,隐藏在山林树梢里,两只小眼睛里不时的冒出一道翠绿的光芒,它扫视四周,最终把目光集中在一片灌木丛里,那儿,有猎物。
谋定而后动,此时,忽然起了山风,风呼啸而过,正是为高的猎手遮掩了声迹?豹子的腰是柔软的,甚至可以弯曲成弹簧,在一瞬间,能迸出惊骇的弹跳。有了风的掩护,它决定出手,悄悄的蓄力,准备着出致命一击。
下一刻,它突然爆起,腾蹿在半空中,尖而锋利的爪钩翻出,快如一阵风。
灌木里,感到危险骤降的狐狸显得惊慌失措,却没有看到,在豹子划过半空的轨迹中,地面上一道阴影急扫过。阴影中,忽的,向上凸起了一道弧线。
那只威风凛凛的豹子,眼看就要成功,却不知怎么,耳朵和鼻子里,竟诡异的流出血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吓傻了那只死里逃生的狐狸。
那片阴影悄然消失,宋阳无声的出现,看了一眼死去的豹子,眉头一挑,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得意,冷冷道:“萧天虽然身手矫健,咱也未必比他差了,有朝一日,谁的成就高还不一定呢!”
狐狸呆愣愣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自言自语,有些不知所措。
宋阳一怔,抬脚在它头上摸了摸,“乖,一边傻去。”
便在这时,有些嘈杂的声音渐渐传来,隐隐是有人在交谈,“哎,你那边找到了吗?”
“没有,这翠屏山这么大,树林子又多,哪就这么容易找到了。”
“真是的,宗里也没个画像什么的,只说那人年轻,皮肤较白,拿着根金色的狼牙棒,这山野茫茫的,倒哪里去找?”
……
金色的狼牙棒?
宋阳在暗处听的清楚,片刻间就联想到那根破煞法杖,心中不由一动,
“这帮人…是来找茬的?嘿嘿,虽然最近看天哥有些不爽,但那是我兄弟么,还轮不到别人来欺负,爷正好手痒痒,便宜你们了。”他歽然冷笑一声,悄悄的隐没在树荫里。
一片阴影悄然从树下转移。
论战力,影遁不如金刚变,舍钩指。但若说暗杀,宋阳确实有值得骄傲的本事。
两个正在谈话的山阳宗弟子,声音忽然一顿,其中一个赫然现,自己身下的影子,不知怎么就诡异的拉长了许多。
此人一怔,他同伴反应倒是快,身体急倒退,惊呼道:“快退!”可惜的是,为时已晚,一道弧线自黑影中突起,怔的那人呃了一声,便如遭重击,噗的喷了口血,倒在地上。
反应快而侥幸逃过一节的修士,见此心中大骇,自己与同伴修为相仿,但眨眼间同伴就倒了,来人道法之高,手段之狠,实在不是自己所能相比的。
片刻间,豆粒大小的汗珠便从他额头间渗透出来,此人倒也果决,当下一狠心咬破舌头,从怀里掏出一物,霍然朝天而举,他一口精血喷出,撒在那物上面。
尖锐的呼啸从中传出,一道流光冲天而起,在高空处,化作山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