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停靠在芙蓉岛别墅门口的防弹车队终于载着杰米戴蒙、约翰克里斯摩根,还有那位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算是南希摩根的女孩,缓缓向着郊外的私人机场驶去。
陆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送对方消失在跨海大桥的尽头,嘴角微微翘起,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棒极了!看来他们都已经开始相信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炼金术士。接下要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渗透美国上层阶级,让那些真正手握大权的商人、政客统统成为我的朋友……”
“呜呜呜!”
芬里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溜回到沙发旁边,发出一阵讨好的叫声,嘴里还叼着那块属于摩根的昂贵腕表。
“你这个狡猾的小东西,告诉你多少次了,别随便用能力偷东西,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断了你的口粮。”陆离轻轻敲了一下狼崽的脑袋,将腕表从它的嘴里夺过来,随手扔进抽屉,打算等下次见面的时候还给失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养的宠物好像都很喜欢偷东西,吱吱是这样、芬里尔是这样、就连咻咻也不例外。
“嗷嗷嗷嗷……”
幼狼不满的嚎叫了两声,撅着屁股跑到二楼,找艾兰卓继续玩耍去了。
它显然很清楚,自己主人的威胁一般来说仅维持在口头上,除非犯下大错,否则付诸实际行动的可能性不大。
“真是个机灵的小东西!”陆离笑骂了一句,很快找出一个一次性电话,拨通了纽约的电话号码。
大概三五秒左右,巴尔萨泽慵懒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出来。
“喂?你是谁?”
“中午好,我的朋友,我现在需要你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帮我解决一个小麻烦。”陆离压低声音直截了当提出了要求。
毕竟他当初之所以帮助对方洗钱,为的就是应对眼下这种情况,所以根本不需要客气。
“陆……陆先生?”巴尔萨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陆离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对!是我!我需要你帮我解决几个印度人,这几个杂碎想要告我的公司种族歧视。越快越好!”
“没问题!这是我们协议的一部分!告诉我,您口中的解决指的是什么?喂他们吃一颗子弹,还是让他们吃点苦头?”巴尔萨泽不动声色的给出了两个选择。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显然知道杀人于不杀人之间的区别,因此试图用最好不流血的方式解决麻烦。
“能给我解释一下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陆离无疑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一点经验可言。
巴尔萨泽笑着回答道:“很简单!第一个是从物理意义上消灭敌人,特点是见效快、干净,缺点是容易引起司法部门的怀疑。
不过别担心,只要他们找不到证据,肯定是没办法把你怎么样的,但媒体舆论方面的麻烦肯定少不了。
第二种则是利用栽赃、陷害之类的手段,拍下他们所谓的犯罪证据,然后以此作为要挟。
我个人推荐第二种,你知道,一般来说只需要一两公斤白粉或是大麻,就能让一个人陷入万劫不复。
大部分普通人,尤其是胆子比较小的印度佬,马上就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哀求你放过他们。”
“听上去相当不错!那就第二种好了。你只需要告诉我几天能解决,一共需要多少钱?”
陆离明显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更犯不上为了这点小事就去杀人。他的目的是给对方一点教训,顺便让那些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家伙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样对付敌人的。
要知道美国社会环境与法制环境可不像好莱坞大片中演绎的那样,总是正义战争邪恶。
恰恰相反,真实的情况往往是邪恶战胜正义。
就像这次种族歧视的官司,如果陆离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软弱,那么黑人、墨西哥人、韩国人、日本人都会接踵而至,变着花样敲诈勒索。
不少刚来美国打算投资创业的华人,就曾经吃过这方面的大亏,还有的被天价判罚吓的赶紧跑回国内,直接连店都不要了。
“我现在就派人过去,你准备好对方的照片和住址,再加上十万美元现金,大概三五天就能搞定。”巴尔萨泽稍微考虑了半分钟,马上给出了时间和价格。
“这么快?而且只要十万美元?!”陆离语气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讶。
毕竟他每年支付给伯纳德的律师费都不止这点。
巴尔萨泽笑着调侃道:“亲爱的陆先生,您恐怕是做惯了大生意,所以失去了对于金钱的概念。要知道哪怕是在纽约,杀一个普通人也只需要一万两千美元。我之所以要十万美元,主要是用来购买栽赃陷害用的毒品,否则根本用不了十万。”
陆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吧,我现在去准备现金和资料,然后放在迈阿密海湾公园的公共及存储,密码是六个六,让他们自己来取,成功了给我发个短信。记住,千万别打电话,我不确定它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