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张院士认为，它很接近于一九六二年由科学家安德利亚·冯·安德罗波夫提出的零号元素，单独存在的时候非常不稳定，而且密度非常大，过了目前已知密度最大的锇。所以为了国家利益，请务必告诉我们这块合金是从哪来的！”周倩趁热打铁的跟进道。

赵老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轻轻揉着胀的额头说：“从哪来的真有那么重要？如果我说，这种合金原本就是打算拿出来卖的，你们能不去骚扰我那位朋友吗？”

“卖？！您的意思是……可以大量搞到这种合金！”孙哲两眼微微一亮，迅追问道。

“对！起码上百吨！除此之外，还有三十五吨黄金，如果有兴趣的话，都可以打包卖给你们。其实我那位朋友也是个中间商，按照他的说法，有一伙人在世界某个不达的角落，现了一个级富矿，正在四处找买家。”赵老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把6离从整件事情中摘出去，哪怕日后生了什么，也不必承担太多责任。

“抱歉，老先生，您给出的消息太震撼了，我需要向上级汇报。”说着，周倩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