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点了酸辣粉的时候也回点一些烧烤。
而另一边,一个年轻一点的女人则是在弄冰粥和赤豆酒酿,比起秦清的忙碌,女人则轻松多了,只要手上动作快一点就可以了,而且弄好了也是放在冰粥的柜台上,让秦清端过去,女孩是半点不会挪脚步,柜台上面还摆着一个玻璃花瓶,『插』着几只鲜花和富贵竹,女人说即使是这样的小吃店,也有干净文雅,所以文雅都在她这边,而至于干净就是秦清一个人跑里跑外的忙碌。
“阿清,休息一下。”厨房里弄酸辣粉的也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莫过于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人看起来很老实本分,似乎知道整个小吃店里就秦清最忙,可是却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所以只能在没有客人的时候,让秦清休息一下。
“没事。”声音很是冷淡,带着天生的冰冷,秦清并不在意这样的忙碌,这样的劳累,比起以前的杀手训练,这样程度的劳累根本算不上什么,而且不用去杀人,对秦清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地上都脏了,还不扫一下,有时间歇着说话!”冰粥这边柜台的女人再次尖酸的开口,斜睨着目光看着秦清,表情很是不满意。
有些客人吃过之后,餐巾纸直接扔在了地上,秦清听到声音也没有在意,走向角落里拿过扫把和簸箕,将地上的餐巾纸都给打扫了干净。
“你好,先生要吃点什么,我们这里有酸辣粉,烧烤,酒酿冰粥,不知道要吃点什么。”一直站在柜台的女人今晚上第一次走了出来,殷勤的招呼着站在小吃店门口的谭骥炎,这样有些噪杂脏『乱』的环境和谭骥炎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小吃店和这条街上的店一样,并不大,只有二十来个平米,烧烤架子是在门口,后面隔了一间做厨房,放了一个大冰柜,平日里烧烤的食材都放在里面,左边拐角处是一个木制的柜台,镶着玻璃,里面是一个一个的不锈钢的盒子,是做冰粥的食材,因为这些都是直接吃的,里面冰柜里放的都是烧烤的肉类居多,所以这边柜台就放了一些冰块。
说是年轻男人可是走近了一看却也显得有点老了,皮肤蜡黄着,带着皱纹,烫着头发,只是年纪应该不是很大,估计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模样,脸上扬起笑容,或许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峻朗的男人,显得有点的紧张。
秦清余光一掠,也有些诧异诧异谭骥炎竟然会在这里,而谭骥炎竟然是一个人?秦清忽然明白童瞳肯定也来了,只是这里人太多,所以谭骥炎应该是让童瞳在其他地方。
“我出去一下。”秦清话不多,基本都是沉默寡言着,此刻,突然这样开口,不仅仅站在谭骥炎身边的女人有些诧异,烧烤架子前的快六十岁的男人也是一愣,而厨房里正闲着的那个年轻的男人也是错愕的一愣,只是明显能感觉出谭骥炎和他们的不同。
秦清放下扫把和簸箕向着谭骥炎走了过去,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小吃店,被丢下来的女人冷声一哼,然后转过头向着厨房这边走了过来,看着表情有些傻愣的男人,酸酸的开口,“小弟,看不出秦清还认识这样不凡的男人,该不会是什么大老板吧?”
“大嫂!”年轻男人能听出女人话音里的刻薄,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却还是隐忍下来了,只是看着小吃店门外,人来人往着,却已经看不见秦清的身影。
秦家和他们张家原本是隔壁邻居,关系是从爷爷辈就很好的,两家人一直相互扶持着,张海小的时候就被家人说着要照顾秦清这个妹妹,长大了给他做媳『妇』,张海小的时候就傻傻的答应着,上学之后知道害臊了,也就不再开口说什么了,只是这句话一直放在了心理。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秦清失踪了,当时秦家就剩下秦清和秦母,而秦母体弱多病,在秦父死后身体就更差了,秦清的失踪更让秦母一病不起,张家帮着找人,也报了警,贴了很多的小广告,当时张海每天都会去汽车站问人,可是九岁的秦清就这样消失了,外人都说这是被拐走了,找不到了。
十年之后,秦清回来过一次,可是之后就又走了,那个时候秦清似乎已经变了,声音很小,只说自己在外面很好,没有待上十分钟就离开了,张海从工地跑回来的时候,秦清已经不见了,外面更是流言蜚语,说秦清只怕在大城市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怎么会留下五万块钱给秦母,越传越难听,张海也被说成了冤大头。
再然后年,秦清都会回来一次,有的时候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最长的那一次只不过待了半天,对于秦清在外面当坐台小姐的事情早已经不是新闻了,大家都知道,秦母哭着求着,让秦清回来,可是秦清还是每一次都会离开,张家也对这个小时候给张海订下的媳『妇』很是不满了,自然不会再提这婚事,要给张海找其他的女孩子,可是张海就是一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埋着头干活。
秦母身体很差,张海就将秦母当成了自己妈一样养着照顾着,秦清留下来的钱大部分都给秦母治病用了,张海也曾让秦清回来,他不在乎她的过去,秦清那么小就被拐出去了,经历了什么,张海能想到,所以他真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