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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笑得满脸开心和灿烂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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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别人的白老鼠但是没有一点的污秽还是一脸天真无邪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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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们是这么的相似…但又却这么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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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种差别更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肮脏…明明是从人命血污里爬起来的魔鬼…却戴上了人皮般的笑脸,去假装天真和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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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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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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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的自我排斥让昏睡着的人紧皱着秀眉,紧抿着苍白的嘴唇一会后便把头朝着有温度的地方偏过头,但却一直无法驱逐掉深达内心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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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的索隆感觉到她有动作,疑惑地低头看看完全把头埋进自己怀里而看不到脸的人,以为她只是怕冷后也就没有担心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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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法挣脱睡眠的人只能再次回想起了当初那种明明只有黑白两色但却让人心寒的梦境,再次想起了那些申请高高在上的研究人员,也再次想起了那些曾经相处过、但也有不少被自己亲自结束了生命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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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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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空洞表情麻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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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色的研究所…惨白色的衣服……惨白色面容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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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最鲜艳的颜色不是人类的血液,即使温热如它像是灼烧着你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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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刺眼的不是正午照进这个冰冷研究所的阳光,即使抬眼看那遥不可及的光明时有种想流泪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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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最印象深刻的便是那日夜司空见惯的惨白,尤其当它沾染上了最热烈的颜色的时候,那种极度的差别更像是无言的讽刺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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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所里的医生们和学者们全都穿着惨白色的大袍,整洁得像是跟这座同样惨白得很干净的研究所一样。每个人脸上只有高高在上,都在忙碌地研究着手上刚刚到手的数据,讨论着哪些药物需要改进,哪些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以及哪项伟大的研究需要多少只白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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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里房间很多,毕竟要研究的项目也很多,但是每一个房间都异常的整洁,即使偶尔会有稍微血腥一点点的实验让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满是由温热变得寒冷的鲜血,但是很快就可以处理地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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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这么漂亮的颜色只有在出现的时候才是最唯美的,那一瞬间的美丽就已经足够了,再让它们留下来只有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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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是这样说的,说着的同时顺手把手里的手术刀划开了一个孩子的胸膛,当温热的红色液体溅上他带着微笑的脸时,那双如同蛇蝎般的眼睛享受般地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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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她才七岁,不过在这个研究所里算是活得比较久的孩子了,当然,这里不把那些被训练成杀手的孩子们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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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她会目睹到这种进行中的实验呢?尤其是那种由那个被尊称为‘博士’的男人亲手做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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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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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也是最完美的作品…他当然得让自己最完美的试验品看看她是如何诞生的过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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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那个男人在她面前进行了多少次鲜血淋漓的实验,她依旧没有一点点的表情变动,甚至只有无聊,以及…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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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有所感触的话,那么走神般地想起当初自己是怎么样被植入那只让她活下去的眼睛的过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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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有一个恶趣味,他进行的实验都极少使用麻醉剂,那些孩子们濒死般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会让他感觉到很享受…非常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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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次转换,总算从那个时刻存在着的男人移到了其他的场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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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那个男人造成了,所以每一次他的面容清晰到像是刚刚见过的熟人,虽然那种似笑非笑的感觉会让你毛骨悚然,像是被蛇盯上了的食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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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般的,这次混乱的回忆却让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当初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