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来,”几只畸形的怪物在后面疯狂的追赶着,势要活剥了才肯罢休。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任凭我怎么逃跑,总感觉力不从心,越跑越慢,最后干脆被逼到了一处悬崖上。我往断崖处往下看,百丈余高,似乎只要抬头一伸手就能抓到天下的星星。
那几只怪物都停了下来,对着我哈哈大笑,其中一只上前来,露出锋利的牙齿,呵斥道:“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说吧,一起蜂拥而起向我扑过来。
恐惧占据了心里每一处地方,我往后一迈,一脚踩空,顿时整个身体往下沉,只听见风呼呼的在耳边响起。
我闭上双眼,大声的呼叫。
床上,我躺在床上被梦惊醒,吓出一身的冷汗,整个人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睁开双眼看清这是卧室后,方才冷静下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明哥哥,你怎么了?”听着声音是小狸,我下床去开门让她进来。
小狸穿着睡衣,头发蓬松,连带哈气的走进来,询问我怎么了。
“没事,就是又做了那个被怪物追杀的噩梦。”
小狸赶紧去倒了一杯水递给我,亲切的说:“明哥哥不要害怕,等那个羊角男灵力恢复后就可以为哥哥摘除那个催命符了。”
我明白小狸很担心我,也很关心我,所以我也安慰她让她别太担心。闲聊几句后就让她去睡觉了。这时候已是凌晨三点,窗外漆黑一片,只听到窗台下的草丛中发出虫子的怪叫声,夜静得出奇。
这时候再也无法入睡了,躺在床上翻来复起的,刚才梦里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过了,我才醒来,但就是不想起来,感觉整个人有气无力,软绵绵的。
恶女梦小婉撞门进来,看到我还躺在床上,大声骂道:“再不起来,老娘我就施法让你奇痒难当。”说着,做着要施法的样式。
我立即抓住被子盖住了上半身,尴尬的说道:“进来能不能敲门,没看到我这是裸着的吗?”
她却毫无一点害羞的说:“你身上哪里我没看到过啊?还跟老娘在这装。”
我无奈的摇摇头,“一个女人要懂得自爱啊。”
她越说越起劲,干脆爬上来动手动脚的,非要扒开被子让我赶紧起来。
最后我不得不求饶,苦苦哀求说:“姑奶奶,我求你了,我这就起来。”她这才罢手,爬下床去,整理了一下妆容,耸耸肩很得意的出去了。
尽管还是有气无力,但生怕她再次回来,我赶紧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物,吧嗒吧嗒的冲进了卫生间洗漱。
这姑奶奶我可惹不起,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受不了。我一个大男人让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在身上划来划去的,谁能控制得住?
洗漱完成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小狸已经把菜端到饭桌上了。这时候羊角男和紫衣女人也来到了大厅坐在沙发上,恶女则开着电视机在做她的有氧运动操。
小狸看见我出来,迎上来微笑着说:“明哥哥你起来了,饭吃已经做好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饭桌上摆放了好几碟菜,香气十足,有我最爱吃的回锅肉,也有百吃不厌的京酱肉丝,以及地道的东北菜酸菜白肉,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认识小狸这么久,还真不知道她这么会做菜,也让我刮目相看。
坐下后,我故意说道:“看这些菜就知道是小狸做的,不像某些人什么都不会做,就知道吃,跟猪有什么区别。”
恶女知道我在说她,一边跳,一边说:“老娘是不会做,总比某些人日上三竿了都不起来。”
我气得无话可说,加上身体软绵绵的,就没想着跟她斗嘴。
吃完饭后,我们都坐在大厅里闲聊起来。经过介绍,方才知道羊角男的真名叫杨文斌,紫衣女人叫长孙红袖,是羊角男杨文斌的跟班,早在三千年前两人就认识了。更有趣的是,长孙红袖就是杨文斌深爱的女人长孙添香的姐姐。
眼看过了好几天也没看到林霜和章华回来,羊角男杨文斌的灵力和法术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建议晚上就开始仪式,好让我尽快的拔除催命符,以免夜长梦多。
但是仪式只能在晚上进行,所以我打电话给白灵请了一天的假。虽然那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但她却欣然答应了。
还没到晚上,就看见杨文斌忙的不亦乐乎。一会准备香烛,一会要让我们去买白果和白色公鸡;一会要让我们去砍几棵垂柳,一会又要我们去附近的土地庙拿回来香灰。忙到了晚上十来点才算有空闲一闲。
杨文斌告诉我,这个驱魔仪式非常重要,马虎不得,而且只能在午夜十二点开始。那时候正好是妖魔世界守卫者守卫最松散的时候,召唤妖魔过来容易得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在大厅中央已经摆好了一张四方桌,桌子上摆放了一升米,米上插了三根蜡烛,旁边几根垂柳。桌子底下两边各插了三炷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