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哑,哑”睡梦里被窗外的几只乌鸦惨叫声吵醒,睁开双眼一看,天已大亮,太阳正透过玻璃斜射到卧室中来。这时候已经睡意全无,想想昨晚的火车票,干脆也别再睡了,反正已经请辞,工作也没了,家里呆着也无聊,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刚要走进卫生间,才想起来昨晚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心里还是有些发毛,情不自禁的对卫生间打量了一番才敢进去。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卫生间居然有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弄得我差点想吐。
平常这里不时的出现几只老鼠,也能看到隔壁邻居从屋里扔出一两只死老鼠搁在路边,不足为怪,但还真没见过死在家里的,这个味道极为像死老鼠发出的臭味。
于是,我再次对卫生间仔细的进行搜查。不过令人失望的是,除了我那堆换下来还没洗的衣服,别说死老鼠,死苍蝇都没一只。可这臭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一时不得解,只好先去洗漱。不过这味道实在没法呆了,匆匆忙忙洗漱后就回了卧室。
说来也巧了,昨晚做梦的时候,同样梦见了死亡现象,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在梦里我梦到了自己在一个空旷的地方被一群怪异的生物追着。此处也只能用怪异的生物形容,因为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才能形容那种恐怖的东西。怪物不停的追着,使得我不得不选择跳进一个无底的洞穴里。洞穴很深,任凭我怎么掉都不到底部。
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做着这样一个相同的梦,倒也习以为常了。好在算命的说我阳气重,命硬,虽然思之可笑,但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当我整理完毕,提着行李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如果不堵车,到了火车站应该刚好能赶上上车时间。
大都市总是如此的忙忙碌碌,堵车,雾霾,永远都是不变的话题。好在天公作美,总算能拨开雾霾见青天;路上也没怎么堵车,一会就到了火车站。
下了车,我拖着行李往进站口走。走到天桥上的时候,在拥挤的人来人往中,我看到一个身着破旧不堪衣服的乞丐盘坐在路边。乞丐披头散发的低着头,手里捧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碗里空空如也。
我上前去,看了一下乞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0元人民币放在碗里。就在我提着行李要往前走的时候,乞丐把我叫住了。
“孩子,太多了,”乞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回头奇怪的再次打量了一下他,心里想:“没真没人嫌钱多的”。
“但我身上除了这十元已经没有别的零钱了,”我蹲下来说道。
这时,乞丐抬起了头。从他那凌乱脏臭的头发可以看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在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望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实在无奈,只好拾起碗里的十元钱装进口袋,想再在荷包里找找有没有比十元更小的零钱。折腾了好一番功夫,翻箱倒柜的就是没找到任何其他零钱。
“当”的一声,一枚五毛的硬币从上衣的口袋里滑落出来,不正不偏的正好掉进了乞丐的碗里。
乞丐微微一笑,向我鞠了一个谦卑的躬,“谢谢孩子,你会有好报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客套的附和了一下,“借你吉言吧。”说完,提着行李便下了天桥,走进进站口进行检票。
中国永远是这样,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是人山人海,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景点,只要新闻一报道,接踵而至的就是乌央乌央的人,就别提火车站这样一个人口集散地了。
等我挤上火车,已经是满头大汗,虽然名为高铁,但依然是很拥堵。最让我感到奇怪的就是明明大家都有座位的,为什么还是像普快,特快车似的一帮子站票的人前拥后堵的非要抢着去占个地方呢。
坐到位置上,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我脱下外衣,挂在衣帽钩上,从行李重拿出一本叫《茶花女》的来看。
在这样一个长途漫漫的旅行中,没有一点消遣娱乐的节目是很难熬的,看书也就成了我这一类人的消遣。
正当我看的入神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车身一看,越来坐在我旁边的尽然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大美女。这个美女身着白色连衣裙,长长的秀发披着,柳叶眉,樱桃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脸上打了点粉底,可谓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往下看,一双高高隆起的山峰至少也是D罩杯,可惜穿的是连衣裙,不然一定能看到那对滑不留手,珠圆玉润的双乳让人垂涎三尺。
顿时一股淫邪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想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在这种环境下,任何防御都是无效的。
“你好啊,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梦小婉,”这个魅惑无限的女人用甜丝丝的语调说道。
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淫邪念头,我回过神来,冲着她尴尬的笑了笑,“你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王小明,”我用僵硬的话语回应了她。她的美,让我不知所措。
“你这是到哪里下啊?”她面带笑容,注视着我说道。
虽然她很美,但对于女人,前女友已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