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邯将军来。”扶苏颇带有一丝吃醋的味道,看着嬴泉说道:“明明父皇让为兄有调派影密卫之权,却不了让四弟你先截胡,带着章邯将军跑到机关城大杀了一通。”
“其实也怪弟对不住章将军。”嬴泉苦笑着说道:“本来想着还要替章将军请功的,却没有想到父皇差点撤了章将军的职......”
“也是你二人运气好。”扶苏也是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嬴泉说道:“这个教训你可要记得。”
“所以父皇让弟在齐郡悔过,那么在的父皇禁令解除之前,弟也是万万不敢在踏出齐郡半步了。”嬴泉坐正了身子,接着说道:“听说父皇还让章邯将军派人监督弟......”
“这也怨不得别人。”扶苏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四弟且在此处安心待些时日,等为兄将天下第一名厨带回去,说不定父皇一高兴,便让你回去了呢。”
“唉!”嬴泉干脆不在乎形象,直接摊到在地上,双目看着房梁,“弟自从恢复以来,说实话还没有见过父皇什么时候真正开心过一次。”
嬴泉顿了顿,看向了扶苏:“莫非皇兄见过?”
“见过一次,便是齐国被灭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天。”扶苏的眼中带着一丝追忆,这是他的脑海中,父皇真正法子内心高兴的一次。
“看来弟想要回去,没有个一年半载是没有希望喽。”嬴泉苦笑了一声,并没有直起自己甚至,依然是一副摊到在地样子。
扶苏毕竟是扶苏,缓缓的坐到了嬴泉的身边,虽然他知道躺在地上无疑更为舒服一些,但是将近二十余年的礼仪教导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也知道嬴泉刚刚恢复神智没有多长时间,再说兄弟之间,往往会有一些非常奇妙的火花。
扶苏看到嬴泉,就好像是看到了另一面的自己,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在嬴泉的身上就仿佛水到渠成一般,轻而易举的便可以完成。
若是还有旁人在此处,看到让人此刻的情形,定然会感觉到无比的融洽。
“其实我很羡慕你。”扶苏端坐在嬴泉的身边说道。
“皇兄有羡慕我的地方,却是不知道弟,也是十分的羡慕皇兄呢。”嬴泉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更羡慕十八弟。”
“是啊。”扶苏轻轻的点点头,“每天无忧无虑的,哪里用像为兄一眼四处奔走。”
“不过倒是好过你,劳苦了半天却被父皇关了紧闭。”扶苏好像是被嬴泉影响了一些,也少见的开起玩笑。
扶苏,毕竟是个年青人。
......
“这个小子。”
一辆马车之中,扶苏暗暗想到:“想不到竟然被他灌醉了,若是被父皇知道了,恐怕少不了一番责骂。”
扶苏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随机两帘子放下,吩咐车夫加快速度,前往桑海。
“阿秋!”嬴泉站在院子里轻轻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暗暗的想到:“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惦记我,是端木蓉还是盖聂?”
“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胜七已经来到了嬴泉身边,出言说道:“要出发了么?”
“父皇说不能离开齐郡。”嬴泉轻声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如今我只在齐郡之内行走,总不是违例吧!”
“自然不算。”一个久违的声音再次出现。
“章将军。”嬴泉苦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愧疚的神色,看向了章邯说道:“是本宫失了计较,差点让将军受到牵连。”
“公子言重了。”章邯并没有十分的在意,接着说道:“只是如今末将就要告退了。”
“是去保护皇兄与李相国吧?”嬴泉并没有感到意外。
“公子聪慧,正是如此。”章邯点点头,并没有隐瞒。
其实多日的相处下来,章邯对嬴泉还是颇为认同的,尤其是对待敌人心狠手辣这一点,最是让他感到投缘。
毕竟扶苏在众人的心中的样子,就一直是一位谦谦君子的样子,章邯恐怕自己在扶苏的手下,施展不开。
“公子,末将给你留下了一队影密卫,就是在机关城的那一队。”章邯对着嬴泉说道:“一来是赢陛下之命,看住公子的踪迹;二来,也是为了保护公子的安全。”
章邯拿出了一枚响箭,交到了嬴泉的手中,接着说道:“若是公子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便拉响此箭,附近的影密卫便会用最快的速度赶来。”
“将军这样做,不怕父皇怪罪么?”
“这都是陛下的意思。”章邯顿了顿,对着嬴泉说道:“末将得到消息,罗网在暗中有些小动作,公子千万要小心罗网的人。”
“罗网?”嬴泉有些不解,出言问道:“赵高?”
“这些事情末将本不应该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便乱说的。”章邯眉头死死的凝在一起,说道:“是害怕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让公子多一个防备,总是不错的。”
“好。”嬴泉点点头,“本宫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