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这药,便如泻药般,释放出来了便是无事了,谢白也便任由她在寒风中走着。自己则运转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流转在每一处的筋脉之上,将其中的阴凉给尽数压下。
指尖微微沁出冷汗,额角的青筋也是有些凸起,谢白忙收敛了面上难熬的神色,脚步愈加快上了几分,将付葭月又给甩到了后头。
好不容易才赶上了他,在看到他再度将自己甩在后头时,付葭月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之前玩闹的心思也逐渐消退了,怨念地看着走姿如谪仙般的某人背影嘀咕道:“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秋风极是干燥,铺在地上与叶片之上的晚露早已被吹干,伴随着偶有飘落的干枯蜡黄色树叶,加之几乎随处可见的火红亦或是熟黄的瓜果所散发出来的诱人的果香,处处都弥漫着秋收的气息。
到天音寺不过半个时辰的距离,可他们却足足走了双倍的时间才到,路上不外乎付葭月闹着小脾气时不时要求停下来休息下亦或是肚子饿吃个水果,不过她说时也不过是随意支使着小脾气,并未想真就这般耽误时间的,毕竟身上湿漉漉的,虽外衣被秋风吹干了,但里衣尚还粘腻在身上,自己也极不舒服。但却不想谢白便这般任由她发着小脾气,在她提出这一个个无理的要求后,未多说些什么,只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她兀自气恼完,然后继续上路。
这么来来回回几次,付葭月原本气恼的内心愈加郁结,然,某人又无可挑剔地尽数满足了她的要求,她便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干生着闷气。
两人刚踏进院门,便见不远处走来一位身穿佛衣,年岁约莫三十左右的僧人,只见他拦住了二人的去路,施了一礼,道:“谢公子留步,普音大师有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