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睡着那张床,我睡软榻便是好了。”
谢白回头看了看她,在看到她坚定中隐隐带着些祈求的目光后,他终是松口了:“我吩咐人再多搬张床来。”
“别,这若是再传进老夫人的耳中怕是不好的。况,老人家年纪大了,想要抱孙子很正常的。你却是也不必顾忌我,若是哪日想纳妾了,不用告知我。若是因为我把谢家的香火断了,我便是一千古罪人了。”
“我不会再娶妻!”一句话隐隐带着些薄怒。
她一时没想到他竟会说如此的话,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你却是别开玩笑了!我们……”
一时也不知自己说出了些什么,便是被谢白给打断道:“你当真是没一点喜欢我吗?”
声音沉沉中带着些压抑,目光愈加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一时间等不到她的回应,竟是一下牵住了她的手。
手很凉,便如这秋天的晚风般。
这突然的一个动作不禁让付葭月有些害怕了,她想要后退,却是逃不出他的禁锢,挣扎着便道:“谢白,你说什么呢,放开我!”
却是越挣扎,谢白握着她手的力道愈加地重。
她真的是有些慌了,一时间说出话的音调都大上了几分:“谢白,放开我,我不是付葭月!”
“我知道!”
目光坚定,看得她心脏愈是噗通直跳。
宛若他的眼眸便是一个一望无尽的深渊,只是下一秒,便会无止境地沦陷。
就这般静静地看着,宛若看见从未有过的陌生。
她深吸了一口气,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你究竟是怎么了?”
“便不论是你还是她,所喜欢的只会是他吗?”
淡淡一语,再度说得她心中一颤:“谢白,你到底怎么了?”
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心痛,却是转瞬即逝间转变为寻常那淡然无波的眼眸。
快到她不曾注意到,同样于他自己。
“对不起!今天喝了些酒,刚才是我失态了!”
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一语便是放开了她的手,兀自继续朝前边走去了。
“谢白?”
她喃喃地愣在原地,一时竟忘记了追上前去。
回去时,小厮们正在将谢白一些寻常所需之物给搬来,便连同她之前叫人给送去的羊脂玉。
并未见到谢白的踪影,心下揣揣间,便也就指导着小厮丫鬟们放置东西,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扰乱着心智的东西。
他所带来的东西也并不多,除了棉被,衣物以及洗漱之物外,并无其它。
所以,在小厮,丫鬟们退去之后,她仍觉得房屋很是宽敞,竟是一时凝视着这片寂静有些害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