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温度逐渐上升,却是仍不见赵铭宇归来。
当下付葭月穿上鞋子,便是要回去用午膳,转眼间却是见到了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来的赵铭宇。
“葭,葭月,不行,不行,这破庙中当真是鸡毛都不见的一根。刚刚我去问一个敲钟的老和尚哪里可以打猎的,结果他一句阿弥陀佛,上来就要同我打。那家伙,一拳一拳的,丝毫不虚啊。”
果不其然,空手而归,说是不失望那是假的。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不打回去?”
“打,自然是要打的。只不过,你看这佛门之地,打人总归是不好的,况还是他自家弟子。阿弥陀佛,你说不是?”
“倒也是,当下肉是没着落了。你若是没什么事,便下山吧,想来当下这寺庙中也是容不下你了。”
付葭月耸了耸肩,随即随手将手中的石子丢进湖中。
眼见着付葭月转头间便是要离去,赵铭宇当下着急了,却是余光间瞥见湖面上所激起的水花上浮起一只张着圆圆嘴呼吸的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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