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要摇你那该死的腕铃好不好?会害死人的知道不知道啊?”
“你怎么总喜欢干这偷窥的勾当?”
“只要你今后不时不时地摇响这腕铃,我保证,绝不偷听你说话,怎样?”
见谢白不回话,付葭月只当是默认,当下也是来了兴趣,凑上前去问道:“话说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啊?这大白天的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谢白对上她的眼眸,只是嘴角稍稍一勾:“我们在谈那晚上偷窥他的人是谁?”
看着他丝毫没有流转的眼眸,付葭月却是忽得一阵毛骨悚然,随即一个激灵起身。
凭她五十几年的任职经验来说,这其中必然是有诈。
当下付葭月也不过舔了舔舌头,道;“哦?反正不是我,我可没兴趣听。”
当下便做状要离去。
“你真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
一句话将付葭月叫住。
同时,一个稍稍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周遭一角不属于谢白的内力流转。
付葭月当下眯起眼眸,一步步慢慢地重又向谢白靠近:“什么怎么回答的?我只记得当晚你就这样抱着我,然后还这样亲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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