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
“请问,您找谁?”夏纱按开了视讯画面,看到了贺政羲靠在门口,看样子他喝了不少的酒啊。
夏纱惊喜地将门打开,她闻到了贺政羲身上浓重的酒味,微微皱眉,扶着贺政羲走进了房内。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将贺政羲放在了沙发上面,准备给他拿毛巾时,被贺政羲拉住了手腕,“别走,别走。”
醉酒的贺政羲倒是另外一个样子,夏纱蹲在他的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笑道:“我不走了,我去给你准备条毛巾。”
“别走,尔尔。”夏纱的身体僵住了。
尔尔?他嘴里低喃着的名字是尔尔?
贺政羲一把将夏纱抱在了怀中,嘴边一直低喃着:“尔尔,尔尔,别走。”
被贺政羲抱住的夏纱,愣住了,她无法伸出手去拥抱他。
“你……是在……叫谁的名字?”夏纱颤抖地询问道。
贺政羲紧紧地抱着她,痛苦地低喃着,“尔尔,尔尔还是没有原谅我吗?”
“政羲?你是在叫尔尔吗?”夏纱推开了贺政羲,看着他。是施尔尔吗?怎么会这样的?他嘴里低喃着的名字怎么会是施尔尔呢?
贺政羲已经倒在沙发上面,沉沉地睡去了。
看着睡着的贺政羲,夏纱将搜索键点击后,关于施尔尔所有的资料都出现了。施尔尔是贺政羲的亲表妹,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呢?
终于,她在一个很偏僻的帖子里面,发现了惊人的消息,施尔尔曾经和贺政羲有过一段畸恋?
“你真正爱着的女人是施尔尔吗?”夏纱抚摸着贺政羲的脸颊,轻声询问道。
她知道他是不会爱上她的,可是他也并不爱他的妻子,所以他真正爱着的女人,竟然是施尔尔?
正在陪贺柏恩吃饭的施尔尔,细心地为贺柏恩将鱼刺挑出,才将鱼肉放入贺柏恩的碗内,贺柏恩看着施尔尔满意地点了点头,施尔尔是有了些改变,似乎变得更加的独立。
“外公,鱼刺我挑出来了,你放心地吃吧。”施尔尔嘱咐道,贺柏恩笑着将鱼肉放入嘴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两年了,他们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两年了,我的尔尔似乎又长大了,”贺柏恩感叹道,他看着施尔尔,“尔尔,别怪外公骗了你。”
“外公,只要能您好好地,什么都好,”施尔尔笑着又为贺柏恩夹了些菜,“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不告而别,让您为我担心。”
“尔尔,外公希望你别再离开了。”贺柏恩认真地嘱咐道,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够享受儿孙膝下的时光?
施尔尔对贺柏恩露出了一丝苦涩笑容,“外公,我的离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件好事。”
“尔尔,在你的心里,还是没有放下吗?”贺柏恩的反问,让施尔尔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施尔尔对着贺柏恩露出了笑容,“外公,我不能留下来。”
留下来,面对贺政羲,她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她的心里那个被埋藏的伤疤就快要被掀开,伤口的血快要淌出来了。
“尔尔,外公的时间不多了。”贺柏恩希望施尔尔能留下来,这两年,他知道贺政羲一直在克制自己,他们之间的那段记忆已经快要烟消云散了。
施尔尔看着贺柏恩,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外公你会长命百岁的。”
“尔尔,政羲他已经忘掉了过去,你和他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施尔尔的笑容僵住了,她看向贺柏恩,红了眼眶。
“外公,求您了。我要是再见到他,我会是失控的。”
“尔尔,好好好,外公不逼你了。”贺柏恩知道,施尔尔还是没有释怀,她的心里还有着贺政羲,还有他们之间的那么段记忆。
这样的局面,除了她的离开,似乎再也没有任何更好的方法了。
“外公,别担心我,我会过得很好的。”施尔尔承诺着,她现在很好,她和八宝都过得很好。而至于,她和贺政羲之间的一切,除了被埋藏别无他法。
“只要你过得开心,外公还有什么奢求呢?”贺柏恩伸手覆上了施尔尔的脸颊,对于贺淮央的愧疚和遗憾,他都要弥补在施尔尔身上。
“外公,再吃点虾仁吧?”施尔尔将虾仁放入了贺柏恩的碗内。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风尘仆仆的贺淮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施尔尔真的出现了,两年了,他用尽一切办法都没有找到她,而她此刻竟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尔尔,你回来了?”贺淮信不敢置信地询问道,看着贺淮信。
施尔尔的脸色有些变化,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您好。”省略掉了称呼,施尔尔的疏离让贺淮信的脸色有些僵住了,他大步走向施尔尔激动地说道:“尔尔,我是爸爸啊。”
“阿信,住口。”贺柏恩不想施尔尔去承受她不愿意承受的事情。
贺淮信看着施尔尔,“尔尔,还是没有原谅我?”说完后,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