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施尔尔(贺政羲)”同时,两人接起了电话,“爸?”又是同样的称呼,施尔尔和贺政羲不约而同地回答着。
几分钟后,挂掉电话。
施尔尔似乎还没有睡醒,又躺在了床上。而贺政羲已经睡醒了,他起身看着假装躺尸的施尔尔。
“不起来吗?还有两个小时,你的父亲大人会到达你的公寓。”贺政羲提醒道。
施尔尔从床上翻起来,她搂住贺政羲低喃道:“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啊。”
“爸妈,也从德国回来了,”贺政羲解释道,“是因为许美甯怀孕的事吧。”
施尔尔点了点头,“舅舅和舅妈一定很开心吧?”
“尔尔,你要知道,这只是他们想要的结果。”贺政羲解释道。
施尔尔跨坐在贺政羲的腿上,手抚摸着他的鬓角轻声低喃道:“我们……还有些时间不是吗?”话声刚落,贺政羲一把将施尔尔翻身压在身下,四目相对。
他轻吻着她的唇瓣,上下其手地解开施尔尔的睡袍,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的轻吻着。施尔尔享受着贺政羲带给她的不同感受,她的手抚摸着贺政羲的背。
施尔尔双腿缓缓分开,挂在贺政羲的腰间,贺政羲一笑,缓缓挺身而入。
“嗯……嗯……”施尔尔轻哼着,最近一段时间,他们都无法这么缠绵了吧。
“尔尔,尔尔...”贺政羲轻吻着施尔尔细颈,嘴边低喃着。
“嗯……轻……轻点……”施尔尔轻饶一般的低喃着,贺政羲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求饶而放过她,反而更加深入了。
施尔尔沉浸在贺政羲带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欢愉之中。
施尔尔细心地为贺政羲系好了领带,贺政羲揽过施尔尔轻吻着她的唇,安抚道:“好好地陪陪你的父亲,他离开之后,我一定立刻回来。”
“知道了,别担心我。”施尔尔点了点头,她知道父亲的到来是为了母亲的忌日吧,终于,她和父亲能够一同出现在母亲的墓前了。
“我一直都在。”贺政羲抱住施尔尔,有些舍不得放手,这一放手似乎又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拥抱了。
“我会每天都想你的。”施尔尔保证道,贺政羲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不客气的吻了上施尔尔的唇,缠绵悱恻,分离似乎变得很讨厌了。施尔尔推开了贺政羲,指了指他的手表笑道:“快迟到了,去吧。”
“等我。”
偌大的停机坪内,两架私人飞机几乎同时到达。
从飞机上走下来的贺淮信和苏菀盈也注意到了另一架飞机上的主人,苏菀盈看着另一架飞机上准备走下来的人,她愣住了。
钱恩娣看向了苏菀盈,而苏菀盈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贺淮信顺着苏菀盈的目光,望向了钱恩娣。他的脸色也僵住了,怎么会这么相似?施仲玖缓缓走了出来,和钱恩娣并肩而站。施仲玖同样也看到了贺淮信,两个男人之间的目光中带着太多的情愫了。
“我以为,我眼花了。”苏菀盈自嘲道,白天还以为见鬼了。居然能跟贺淮央那么像,施仲玖果然对贺淮央一片痴心啊。
“走吧,去打个招呼。”施仲玖对钱恩娣说道,钱恩娣挽着施仲玖走向了贺淮信和苏菀盈。
“好久不见,贺先生。”施仲玖露出了礼节性的微笑,伸出了右手。
贺淮信看着施仲玖缓缓地伸出了左手,“好久不见了,施先生。”两手握住时,力量不由得迸出。
苏菀盈看着钱恩娣不由得惊叹道:“施先生果然对央央一片痴心啊。”此话一出,两人松开了彼此的手。
施仲玖看向苏菀盈笑道:“贺太太过奖,这是我的妻子钱恩娣。”
“您好。”钱恩娣大方的笑道,她完全忽略掉了苏菀盈的那句话。贺淮信看着钱恩娣,点头示意,“我们走吧。”
“那么施先生,我们就先告辞了。”苏菀盈礼貌地对施仲玖说道,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施仲玖原本的笑容收住了,钱恩娣轻声询问道:“那就是……”
“走吧,尔尔,等我们很久了。”施仲玖没有回答钱恩娣的问题,那就是……是贺淮信没错,是贺淮央的亲生哥哥没错。
坐在车上的贺淮信一言不发,手中一直把玩着套在手腕上的念珠。苏菀盈看到贺淮信失神的样子,笑道:“我还以为是央央复活了呢。”
“你的话有些多了,好好休息吧。”贺淮信提醒着苏菀盈,苏菀盈也不恼,只是看着贺淮信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加深了。
“连说都不能说了吗?”苏菀盈笑道,“果然,逝者为大啊。”
“你一向都是知分寸的,不过是看到了一个相似的人,就这么失了方寸?”贺淮信的话说的风轻云淡,却带着警告的意义。
“我何必和一个死人计较?”苏菀盈笑道,她无论何时都无法战胜一个死人,可是她的自尊怎么会允许自己输呢?
“你知道就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