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煦紧紧地将施尔尔禁锢在怀里,不顾一切地蹂躏着她的唇。
施尔尔奋力拍打着陆三煦,终于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眼眶里蓄满泪水,施尔尔一巴掌打在了陆三煦脸上,这是她第二次打他了。
“陆三煦,你果然是一个十足的混蛋!”施尔尔擦拭着自己的唇,除了贺政羲,她没有被任何人吻过。
“我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陆三煦摸着自己的唇,仿佛在回味。他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施尔尔已经愤怒之极地模样。
“你真是一个疯子!”施尔尔大吼道,她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唇。
陆三煦双眸暗沉,他拉住了施尔尔的手低吼道:“就这么……嫌弃我吻你吗?”
“不是你疯了,是我疯了才对……”施尔尔看着陆三煦喃喃自语,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把陆三煦当做朋友。
“谢谢你,施尔尔。”陆三煦双眼认真,其实他没有将小挂表扔出去。
施尔尔挣脱开他,没有回头,径直离开了。
陆三煦握着小挂表,看着施尔尔的背影,笑着跟个得了糖的孩子一样。
施尔尔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定是因为怀孕变得傻了起来。她抚着肚子低喃:“宝宝,刚才发生的不好的一切,我们都要忘掉。”
“尔尔,你确定要暂停一切演奏会吗?”Ben不敢置信地询问她。
施尔尔打开一盒牛奶倒入杯中,现在,她也该习惯喝牛奶了。
“Ben,这件事一定要瞒着贺政羲!”施尔尔警告他,这个秘密一定要瞒着贺政羲,不能让他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Ben紧张地询问,施尔尔要暂停一切演奏会,不告诉贺政羲真得好吗,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心里不安起来。
“我怀孕了,Ben。”
这句话让Ben久久不能平复,怀孕?
贺政羲和施尔尔之间,能允许孩子的存在吗?
“尔尔,你疯了吗?”Ben低吼道,“我想这件事,应该要告诉Boss的!”
施尔尔知道不把怀孕的事告诉Ben,他一定不会帮她瞒着贺政羲要取消演奏会的事。
“Ben,如果你告诉贺政羲的话,我会立刻消失,让任何人都找不到我。”施尔尔严肃认真地说道,如果有人阻止她的话,她一定会消失掉的。
“可尔尔,你这么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啊?”Ben认为施尔尔一定是疯了!
也许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做得一个梦而已。
“再大得代价,我都愿意。”施尔尔一脸坚定。
她是不会放弃这个孩子的。
Ben知道自己地劝阻是改变不了施尔尔的,或许只有贺政羲还有一丝希望吧。
“你还是应该告诉boss吧,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Ben的提醒让施尔尔心里一紧,告诉贺政羲他是孩子的父亲?
不,不行!孩子的事,决不能让他知道!
这是她自私的结果,她必须要一人承受。
“Ben,贺政羲不能知道,你必须帮我瞒着他,”施尔尔苦涩地笑着,她不能让贺政羲来承受她这个自私的决定,“Ben,求你了!答应我,保守这个秘密。”
“尔尔,你认为能瞒得住boss吗?”Ben担心,这个孩子的存在对于施尔尔和贺政羲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可我不能放弃我的孩子!”施尔尔坚定道,“Ben,我做不到放弃。”
“尔尔,这是一个很沉重的代价。”
“我能一个人承受的。”施尔尔认真道,贺政羲会和许美甯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保护他(她)。
所有的一切,她已经做好了打算。
贺淮信在柏林的郊区买下了一座古堡,这是因为苏菀盈对于古堡的热爱。她年轻的时候,就十分向往住在古堡里的生活。
许美甯和贺政羲这段时间一直陪伴着苏菀盈,对于儿子与儿媳的到来,苏菀盈的病情也有了很大地好转。
“阿甯,这是你做地小笼包吗?”苏菀盈看着桌上晶莹剔透的小笼包,瞬间食欲大增。
许美甯从佣人手中接过小米粥,轻轻放在了苏菀盈地面前,笑道:“妈,我擅自做主让厨房换了今天的早餐,您不会怪我吧?”
“好孩子,我都很久没有吃过中式早餐了。”苏菀盈笑着,许美甯这个儿媳妇,是越来越合她的心意了。
“那就好,我还怕您不喜欢呢!”
贺政羲和贺淮信走进了餐厅,贺淮信望着出自许美甯之手的早餐,不由得赞扬道:“阿甯,辛苦了。”
“爸,您过奖了。”许美甯有些害羞,她帮贺淮信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在他面前,“爸,小火煨的小米粥,对胃好。”
“阿甯真是一个贴心的好儿媳啊!”
贺淮信的胃一向不好,苏菀盈也是让厨房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