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房间,施尔尔看着睡在她身旁的贺政羲,一脸的满足。她吻了吻贺政羲的唇,准备起身离开时,被贺政羲一把搂回了自己的怀里。
贺政羲闭着眼睛,双手却紧紧地抱着她。
“放开我,我要去做早餐了。”
“我不吃早餐。”贺政羲睁开眼睛看着施尔尔。
施尔尔一脸不解,贺政羲深深地吻住她,美好的一天从早晨运动开始。
“我要饿死了。”施尔尔躺在贺政羲的怀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今天却一直不放开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想吃什么?”贺政羲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施尔尔躺在床上慵懒地用手支撑着下巴看着他,眯着眼笑道:“我要吃……瑞记的小笼包还有敬麦轩的蒸饺。”
“知道了。”贺政羲出门后,施尔尔才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洗澡。
只要是和贺政羲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尔尔,你到家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施之懿在电话那头的分贝高的吓人。
施尔尔将电话从耳边挪开,她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听着施之懿的抱怨。
“小姑,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施尔尔的话里有话,施之懿一听就知道了施尔尔一定和贺政羲在一起。
“也只有贺政羲,可以让你抛下一切不顾。”施之懿酸酸的说道,“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奶奶的脸色有多沉?”
“奶奶的事儿,不是有你帮我赔不是了吗?”施尔尔想到自己匆忙的回国,一定让施老太太心里失望了。
“我倒是用了不少的方法才哄住她老人家噢!”
“小姑,今后要有什么事儿,需要我鞍前马后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施尔尔听明白了施之懿的意思。
“不敢当,不敢当。”施之懿笑着,她其实很想告诉施尔尔,那晚施仲玖也来了。
当时施仲玖知道施尔尔走了的失落样子,施之懿知道他心里是那么的心痛,无非是一个父亲想要见见自己的女儿。
“你回来了?”施尔尔看到贺政羲提着小笼包和蒸饺,她穿着浴袍看着贺政羲,一脸满意的笑着。
“傻笑什么?饿傻了?”贺政羲宠溺地看着施尔尔,将手里的早餐放在了餐桌上,顺便将豆浆倒在杯子里,这一连贯的动作多么流畅啊。
“要是被别人知道,恒世集团的总裁为了我跑去那么偏远的地方买早餐,一定羡慕死我了。”施尔尔端起豆浆喝了一口,接着又咬了一口贺政羲递到嘴边的小笼包。
“你需要被人羡慕吗?”贺政羲看着她,施尔尔笑着摇了摇头,她才不需要被人羡慕呢,她拥有着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贺政羲。
“我只要贺政羲一个人,其余人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都不重要。”施尔尔跳进了贺政羲的怀抱里,贺政羲稳稳地搂住了她。
“少爷,少奶奶昨晚开始就一直高烧。”佣人当着贺柏恩的面把电话打给了贺政羲。
贺政羲接到电话后,脸色低沉:“你应该去找医生,而不是跟我说。”
“不跟你说,跟谁说?”贺柏恩抢过电话,“政羲,阿甯是你的妻子。”贺政羲握住电话,十指有些泛白。
施尔尔听到电话那头外公的声音了,许美甯在发高烧,外公在电话里催促贺政羲回家照看他的妻子。
“爷爷,治病的事是医生的职责。”贺政羲一口否决了贺柏恩的要求,即使贺柏恩的出现,对于要他回去照看许美甯生病的事也起不了一丝作用。
“外公,贺政羲在陪我吃早餐呢。”施尔尔抢过了贺政羲的电话,她的声音让贺柏恩多少有些安定,毕竟他担心的是贺政羲不在是因为和洛迦一起。
“吃完早餐,陪着你哥哥回来看看你嫂子。”贺柏恩挂断了电话,施尔尔握住电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尔尔?”
“贺政羲,怎么感觉你像是要被人抢走了呢?”施尔尔抱着贺政羲的腰,撒娇道。
他们不过才在一起没有多久的时间,就要分开了?
“我没有被任何人抢走。”
“阿鬼,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陆三煦冒着冷汗咬牙切齿道。
阿鬼拿着白粉看着陆三煦痛苦的样子下不去手,桑堃却果断地一把夺过白粉丢进火里烧掉了。
“桑堃,你找死吗?”陆三煦的毒瘾发作了,他现在只需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桑堃不说话,他端过一盆冷水泼在陆三煦的身上,从头到脚。
“三哥,你清醒点!你不是说过要戒了吗?”桑堃坚毅的语气里透出的更多是担心。
陆三煦是什么时候染上毒瘾的,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弟,为了验货,他只能亲身试验,长此以往便上了瘾。但一直以来毒瘾都被他很好地控制着,他已经戒了有些时日了,最近却又开始发作。陆三煦作为社团的话事人,要是被人知道他沾染上毒瘾,这可是致命的。
“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