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睡会儿,醒来之后就直接去机场。”施尔尔喃喃道,她将贺政羲抱得更紧了,贺政羲听到后有些皱眉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的行程为什么不让人跟我报备?”施尔尔显然再次进入了梦乡,贺政羲叹了口气将她往怀里揽着。施尔尔接受了知名大提琴家协会的邀请,在罗马举办了一场义演为慈善募捐。
“记得,结束后自己回来。”贺政羲望着正在穿鞋的施尔尔嘱咐道,绑着蝴蝶结的施尔尔,怎么也绑不好,她抬起头看着贺政羲。贺政羲蹲下拿起流苏绑带,完美的绑好了一个蝴蝶结。
“为什么,不亲自来接我?”施尔尔满意的看着蝴蝶结,贺政羲站起身子理了理袖扣道:“我在家,等你回来。”这句话很短,可是却很暖。施尔尔抱住了贺政羲的腰,窝在他的怀里低喃着:“如果,你不愿意我拉大提琴,我可以随时放弃。”
“又胡闹了。”贺政羲抱紧了她,“尔尔,做你想要做的事儿。一切都有我在。”
飞机划过天空,降落在Fiumio机场,施尔尔背着自己的大提琴,简单的装束,缓步走出机场,ben没有陪伴她,她需要来一次独立的旅途。完成旅途后,她就立刻飞回贺政羲的身边。
“欢迎,施尔尔回家。”施之懿举着自己认为堪称完美的接机牌,施尔尔看到后一脸无奈,回家?这哪里是她的家啊。
“小姑,你也太夸张了吧?”施尔尔握着那张接机牌,施之懿笑着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道:“那有什么夸张,本来就是回家啊。”
“小姑,我……”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只要你愿意,这永远都是你的家。”施之懿知道,不能强迫施尔尔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儿。
“知道了,我们走吧。”施尔尔笑着挽着施之懿走出机场,施之懿挽着施尔尔边笑边讲道:“今晚,我们要来一个世纪大party吧。”
“打住,我可是来参加慈善义演的。”施尔尔否决了施之懿的建议,她只想好好的完成义演,至于party什么的,她都不想要去参与其中。
“在party上,你施尔尔的出现,不知道会为那个慈善晚会募捐多少金额。”施之懿激动的说道,‘神之手’施尔尔,谁不想要认识啊。
“小姑,你别再勉强自己去了。”用酒精麻醉自己,不想要面对自己已经失去的事物,这就是人们的通病。施尔尔看着施之懿还想要准备再说什么时,发现她的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戴着墨镜的男人正搂着一个嫩模谈笑风生。施之懿迈不开了脚步,她看着男人,十指握紧的泛白。施尔尔看到之后,明白了施之懿突然的怪异举动。
“他就是薛豫西吧?”越来越近的距离,施之懿一步也迈不开,施尔尔没有见过薛豫西,不过她看到了施之懿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施之懿?你怎么会在这儿?”薛豫西松开了嫩模,他取下墨镜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像个犯错被发现的人一般。施之懿看了眼嫩模,嘴边露出了笑容,“真不错,薛豫西,你的艳福不浅啊。”笑着,仿若就像是在开玩笑一般。只有施尔尔知道,她笑的有多么的难受。
“瞧你说的。”
“薛先生,你好。”施尔尔出于礼貌,自然的跟薛豫西打了招呼。薛豫西看了施尔尔一眼惊喜道:“你是施尔尔?那个‘神之手’。”
“过奖了,对您也是久仰大名了。”施尔尔笑道,施之懿看着薛豫西一直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薛豫西也知道有些不对劲。
“这么着,我今儿做东。好好款待尔尔。”薛豫西笑着,施之懿听到后看着薛豫西露出了笑容道:“你做的哪门子东?我们家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虽然是笑着说的,看听得出有多么的讽刺。薛豫西的脸色突然低沉了,他看向施之懿道:“别闹了,我说了,你的话不算数。”
“薛豫西,你认为我现在还会傻到等你吗?”施之懿笑着,眼眶却红了。薛豫西看着施之懿的样子有些不忍心的道:“我什么样,你不都习惯了吗?”
“习惯?是习惯你和各色各样的女人在一起吗?今天是缇娜,明天就会是妮娜。”施之懿不屑道,她决定不让自己再成为一个只会傻着等待的女人,不要再时刻的骗自己相信,他总会改变的。只要她等下去,他就会改变的。
“你……”薛豫西还想要说什么时,施之懿将施尔尔拉走了。施尔尔看到了施之懿的眼泪已经划过脸颊,可她却骄傲的不想要被薛豫西看到。
坐在车里的施之懿已经哭红了眼睛,施尔尔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施尔尔看的出来,施之懿很爱薛豫西的。
“我以为,我能等到他改变。”施之懿擦掉了眼泪,苦笑着。施尔尔听到后心里很心疼,作为女人一直等待着,一个永远不可能改变的男人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儿。
“都过去了。”施尔尔抱着施之懿,施之懿摇着头,眼泪从眼眶流下,她忍了很久,用酒精麻痹自己,用各种各样的事儿来折腾自己,千万不能哭的。
“她(他)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