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河拆桥?”施之懿撑在施尔尔的身上,看向陆三煦,询问道:“尔尔,他们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过谢谢了。”施尔尔礼貌地示意后,准备再次离开圣皇宫。
“一句谢谢?会不会有些言轻?施小姐?”陆三煦直呼着施尔尔的姓氏,施尔尔定住了,他认识自己?
“那么,你想怎样?”施尔尔皱眉,她对陆三煦突然有种强烈的抵触。
“喝一杯怎么样?”陆三煦笑着,阿鬼将酒杯递给了施尔尔,施尔尔看着他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可是最烈的洋酒,一口饮尽,施尔尔未必有那么好的酒量啊。施尔尔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变得很重了,她扶着施之懿艰难的走向门口时,身上的施之懿似乎被人扶走了,而她头很沉,眼前一片模糊。她最后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陆三煦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施尔尔,脸上露出了不满,“阿鬼,你做的有些过了。”
“三哥,我不过是为了帮你而已。”阿鬼辩驳道,他要是不递给施尔尔一杯最烈的酒,不就放走了她们了啊。
将施尔尔放在床上,陆三煦看着躺在床上的施尔尔,有些心猿意马了。他不是个君子,这送来跟前儿的女人,他向来来者不拒的。他解开了施尔尔的纽扣,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而胸前那一抹暧昧红痕刺痛了他的眼睛。施尔尔?她已经有了男人?是那个在医院里,她奔向的男人?
“贺政羲?贺政羲?”陆三煦看着施尔尔呓语道,所有的兴致都被打败了,试问那个男人愿意听到女人在床上叫着别人的名字?
醒来的施尔尔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她发现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掉了,而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陌生。
“醒了?”穿着浴袍倚靠着门框上的陆三煦挑眉看着施尔尔,施尔尔回过神意识到了自己昨晚发生的事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而眼前男人穿着浴袍一脸闲情逸致。昨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了?
“混蛋。”施尔尔重重的扇了陆三煦一耳光,陆三煦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打过了,自从当上了社团话事人,别说打他,就是碰他一根头发的人也没有啊。
“你胆子很大啊?”陆三煦抓住了施尔尔的手,她似乎还想着打他。施尔尔红了眼眶,她低吼道:“你对我做什么?”看着施尔尔红了眼眶,陆三煦一时不知所措,他放开了施尔尔,“不过是帮你换了衣服而已,你昨晚吐了那么恶心。”施尔尔听到后,愣住了。
“老子再想碰你,也不会乘人之危。”陆三煦说的有些心虚,可也是事实。施尔尔回过神,“我小姑在哪儿?”
“她在隔壁睡得可香了。”陆三煦回答着,褪下了浴袍在施尔尔的面前毫不顾忌的换着衣服,施尔尔看到了陆三煦的背上有着很多伤疤,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谁?”施尔尔看着换好衣服陆三煦,陆三煦听到后,笑着将施尔尔抵在了墙壁上,嘴边的笑容很灿烂。他在施尔尔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记住,我是……陆……三……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