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肺炎,施尔尔你越来越有能耐了?”
护士将点滴重新为施尔尔打上,因为进针时有些痛,施尔尔微微皱眉。
贺政羲脸色低沉地看着她苍白的没有一丝气色的脸,心里懊恼。
为什么生病都不告诉他?
施尔尔伸出另一只手,摸着贺政羲的脸,为他舒展皱着的眉头。
她笑着说道:“不过是小病而已,我只是想早点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但愿不是惊吓。”说着,贺政羲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施尔尔窝在贺政羲的怀里,安心地露出了笑容。
就这样被他抱着就好,无论什么病痛,早就抛之脑后了。
“对了,我回来的事,外公不知道吧?”
“你瞒着所有人,你觉得爷爷会知道吗?”贺政羲松开了她,心疼地抚上了她的脸。有些瘦了,真得好好补补了。
施尔尔舒了一口气,好在外公不知道她回来的事。马上就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了,她还准备了惊喜给他老人家呢。
“那就好,贺政羲,让你担心了。”施尔尔有些愧疚地看着贺政羲。
贺政羲无奈地笑了,低喃道:“要是有下次,我就把你绑在身边。”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施尔尔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她会保护好她自己的。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可以脱离贺政羲的保护。
她需要足够的能力和他比肩而站,怎么可以依旧被他保护在臂弯里?
陆三煦倒在病床,脑海里萦绕着施尔尔的模样,还有她急切地奔向贺政羲的样子。
这个女人,他要了。
阿鬼走进来,看道陆三煦在床上一个人自顾自的傻笑着,有些担心地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询问道:“三哥,你没事吧?”
陆三煦挥手打掉了阿鬼的手,一脸不耐烦地吼道:“你才有事!老子身子早就好了。”
“那你自己在那儿傻笑什么呢?”阿鬼埋怨道,真是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当然这样的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阿鬼,你去给我打听,和我同样住在这层楼上的女人是谁?”
女人?阿鬼听到后不由得谴责地看着陆三煦,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找女人?
“三哥,你还是歇息一段时间吧。”阿鬼奉劝着,好不容易恢复的身体,别又出什么岔子了。
“你小子,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陆三煦低吼道,“老子一定要知道她是谁!”
施尔尔在病房里打了一个喷嚏,贺政羲将外套为她披上,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在,已经没有发烧了。
施尔尔看着他笑着,“别担心我了,没事的。你这几天忙着外公的寿宴,也没休息好吧?”施尔尔挪动着身子,腾出一块地方。
“跟我一块儿睡吧,我不乱踢被子的。”
“别闹了,你还在生病。”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他怎么能保证睡在她的身边会发生些什么,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温存过了。
“我们很久没有呆在一起了……”施尔尔说地有些委屈,她看着贺政羲瘪着嘴,难道他一点都不想她吗?
贺政羲无奈地看着施尔尔,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听话,尔尔。”
“那你走吧,我要睡觉了。”被子蒙住了脑袋,施尔尔任性地将自己和贺政羲隔绝掉。
贺政羲没有办法,正准备掀开她被子,电话突然响起了。
是贺政羲的私人电话,除了施尔尔和贺柏恩,没有人会打来的,但现在,多了一个许美甯。
“喂?政羲?你今晚回来吃饭吗?”电话那头,许美甯期待地询问着,毕竟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见面了。
施尔尔听见声音,掀开了被子,看到贺政羲并没有准备回答对方,他微微皱眉,是谁打来的?
如果是外公的话,贺政羲不会是那样的表情。
“我今晚不回来。”冷淡地说完后挂掉了电话。
施尔尔明白了,她看着他,一言不发。
随后,她猛地跳到贺政羲的怀里,狠狠地撕咬着他的唇。
“尔尔,你这是在点火。”贺政羲搂住她,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以免她坠落下去。
施尔尔在贺政羲耳边暧昧地低语:“那我就负责灭火。”
随后,她吻住贺政羲。
肆意的缠绵与久违的温存,就这样在房间里蔓延。
握着手机发呆地许美甯一动不动,贺政羲对于她的态度总是很礼貌,很谦和,但却一点也没有夫妻间该有的亲密。
这是她的丈夫吗?还是说,她付出的还不够多?
“少夫人,少爷回来吃饭吗?”佣人将菜摆在桌上,看着发愣地许美甯询问着。
贺政羲没有结婚之前,也很少回来吃饭的,可如今结了婚却比往日还回来的更少了。
“他应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