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嗣的份儿上,直接一根白绫绞死了才好!”
宋传义叹道,“正是因为詹氏为儿子生下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所以休不得!琪哥儿明年就要参加春闱,将来入仕,若是有个被休弃的母亲,将如何在同僚中立足?芝姐儿才嫁人,正是两家该勤走动的时候,此时生母被以不孝盗窃为名而休,让刘家如何看待芝姐儿?还有彬哥儿,他还尚未娶亲,休了詹氏,谁来操办他的亲事?纵然詹氏罪劣深重,却不能连累了几个孩子呀!还请母亲看在几个孩子的份儿上,对詹氏从轻处罚!”
宋传义说的句句在理,又提及孙子孙女,戳到了老夫人的软肋上,纵然老夫人容不下詹氏,却不得不为孙辈们考虑,可是心底的那股郁气却怎么也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