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脑筋,闻言忙道,“依先生所见,犬子该如何管教?”
老先生沉吟道,“你若是信得过我,便将这儿子交给我,我带他举国游历两年,虽然可能要吃些苦头,但是见见天下风光,一来增长见闻,二来也能磨一磨他的性子!”
“这……”姚崇明有些迟疑,虽然他是十分信任自己的先生的,但是他并不觉得姚启辰吃得了这样的苦。
姚崇明的迟疑在老先生的意料之中,“我知你心疼儿子,只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吃些苦又如何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当舍便要舍!早年我离京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你机灵有余,决断不足,若是不改了性子,早晚要吃大亏的……”
姚崇明羞愧道,“先生所言极是,学生为官这些年也幸亏有亲族同僚照应,否则早就……”
尤其是那次决堤事件,若不是余家出手,只怕他性命堪忧。
思及此处,姚崇明不由想起帮他度过此劫的小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