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才是。
没几日,在闺学里,姚可清便看见姚可容两眼红肿,心不在焉的,何教习让她背诵文章,频频出错,何教习这回倒是个颇为大度,以为她是病了,并没责怪她,还嘱咐她注意身体。姚可容明知自己不是病了,却只能将错就错的谢了何教习的关怀。
课毕,姚可清见姚可容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走也没在意,走到寿安堂后的夹道时,却见姚可容正立在那里,在她们即将错身而过的时候,姚可容叫住了姚可清,“二妹,我有话跟你说!”
姚可清当然知道她有话跟自己说,走这条路的只有自己,她等在那里不是等自己还能等谁。“大姐有话请讲!”
姚可容面露难色,大约觉得这里离老夫人的院子太近,怕被人听了墙角,“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可好?”
姚可清点头,“我院子旁边有个小竹林,很是幽静,就去那里吧!”说着姚可清就往小竹林走去,姚可容默默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