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个屁仇!”黄信嘴一撇,“什么少年军!个个都是些眼高于顶,纸上谈兵的家伙!我一见他们说话办事,那口气,那态度,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一来,整个青州官府的兵马,就全部归了他们调动!他们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弄得好像他们不是客军,反而是青州之主一般!”
“调度也就罢了。可是,整个青州的钱粮竟然全归他们划分!几百人的少年军,竟然划走了青州府三分之一的钱粮!而其它十九万官军、民团,只分到原来三分之二的钱粮!这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少年军的人是人,我们青州府的人,就是牲口不成?”
看来,官府内部,也有内讧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华夏人,有华夏人的地方就有内讧。
想到这句名言,阮尊不由暗笑一声,古今皆同啊。
“他们那军都指挥使,文彦博大人,我见过的,顾全大局,待人和气,思虑周密,那才是真正干大事的人!可是他身边的那副使何重远,还有几个军中上层,都是些什么人!跟他们打交道,还真不如跟二龙山的贼首打交道舒服!”
黄信愤怒地吐着槽。
青州府跟少年军,显然已经存在着巨大的裂痕。阮尊敏感地从这几句话中,捕捉到了当面形势中的重要一环。怪不得,官军针对二龙山的行动迟迟打不开局面。
内讧严重,仗还怎么打?
而自己,又如何从当面这复杂的形势中,获取对于自己最为有用的利益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