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中间,但那树枝……是牛角形状!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直接从树上长出来?”
事情越来越糟糕了,这些牛角树苗居然能违背生物常识,直接从树干上突兀生长起来。
我还看见,我被划出伤口后沾在牛角树苗上的血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仿佛是被它给吸收了一般。
是挥发了还是被吸收了暂且不谈,现在我已经确定,这些树木的确是会“思考”的……
这些牛角树苗从地下爬起来攻击我,断我去路,已经足以证明它们是会攻击自己的,现在甚至直接从树干上生长出牛角树苗,在我经过的路线上攻击我。
只是不知道这些树是真的能像人一样思考,还是只是像猪笼草一样是本能的生物反应了。
接下来的路上我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小心周围一切树木,甚至还要小心着地下会不会突然冒出一支牛角树苗。
“这情况还真是……”
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正在与自然为敌,整个自然都在想方设法的攻击自己,简直像是某种宣扬保护环境的电影一样。特别是一开始自己还真的用刀砍了许多树枝,并打算用链锯锯倒一棵树。
我砍断那些树枝都还没引起这片树林的“不满”,可是从我锯树后,我便开始受到了攻击,如果不锯树的话,我现在也不会这样狼狈吧。这么说来的话,我现在这是算活该?
很快,我又跑回了树林的中心,那棵唯一笔直的大树旁边。
大树的伤口几乎已经愈合,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丝毫不像不久前被锯了一半有余的样子。
我看着这棵树,心里有些犹豫,犹豫自己要不要给这棵树道个歉什么的,也许它能听懂我的道歉,于是就不攻击我了?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异想天开罢了,树连接收声音的器官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我的道歉。
别说道歉了,这片树林也根本不给我道歉的时间。因为这里的树不怎么斜的原因,事业比较开阔,正因如此,我看到了前方以及左右两方的情况……
密密麻麻的牛角树苗正在不断朝我逼近靠拢,恐怕要不到十分钟,这片树林就再无我的立足之地了!
我看着四周不断缩小着包围圈的牛角树苗,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我甚至看到,那棵笔直的树的树干上,正在开始开始突起,新的牛角树枝正要从上面生长起来,连最后可以靠着背的依靠都不给我留。
别看牛角树苗只有那么点长度,而且不像什么地刺机关一样突然弹起。它的硬度可一点也不低,连我皮鞋的鞋底都能给我刺穿,这种密集的程度,我已经不可能走的出去了,不,甚至连站在原地待着的可能都已经没有了。
眼见破土而出的牛角树苗越来越近,我最后一咬牙,看着这棵也长出了牛角树苗的笔直大树,果断启动了手中的链锯。
“拼了!不成功便成仁!”
在牛角树苗将我彻底逼死之前,先锯断这棵树!
这片树林非同寻常,我猜想这个树林的中心、且唯一笔直的一棵树,肯定有什么特殊之处才对。如果我是因为攻击这棵树而引来了树林的攻击的话,那我将这棵树彻底杀死又会如何呢?
就算我猜错了,至少我也有这棵树的尸体作为立足点,不至于让脚残废掉。
“嗡!”
链锯疯狂的在树干上旋转,木屑不停飞溅,任这树恢复力再怎么强大,也没有这把链锯的转速强!
那些牛角树苗像是察觉到了危机一般,陡然加快了速度,从原先花费数十秒慢慢破土而出,变成了只需树苗便滑出地面。
而且我脚下也开始有牛角树苗钻出,就像最开始刺伤我脚的那棵一样。所以我一边锯树,一边不断转换着立足点,乃至转换方位,以此防止被那些牛角树苗将脚刺穿。
“加油!再加一把劲!就快了!”
我奋力地将链锯朝树干深处压去,这颗笔直大树的大树已经被我锯了有十之七八,只要在努力一下,这棵树就可以彻底倒下了!
同样,那些诡异的牛角树苗也已经离我只有数米之遥,最后的胜负,就看谁的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