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那么那地方还真是挺玄的。”岩根听到罗布泊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威名,当下便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对此,我也只能是当做没看到一般 。其实我心中也是有些兴奋不已,要知道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到罗布泊探险。
不知不觉,已经是到了中午时分。烈日当头,我和岩根都有些受不了。来到了一个小镇之上,规避烈日的同时休息一下,补充一下水源。
我寻思着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就要到达罗布泊,当下便吩咐岩根去买一些防身的物品。一路之上,我们都是轻装上路,自然是不可能带着一大堆的物资。
我先去买了两匹骆驼,这下而且还买了不少的补给品,食物之类的。而此时的岩根也回来了,岩根将我拉到而来骆驼旁,拿出了几把刀。有弯道,也有剔骨刀。敲了敲这些刀具的刀面,放出了清脆的声响。我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几把刀具都是不错的货色,尤其是那两把剔骨刀,更是无比的锋利。
“沈教授,我还买到了一样好东西。”岩根突然在我耳边悄悄地说道。
“嗯?”看着岩根这神秘的模样,瞬间我便来了兴趣。
岩根将我拉到了骆驼的边上,轻轻地掀起了上面的毛毯。顿时一把长长的猎枪便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你从哪里找到的?”看到了猎枪之后,我自然心中也是大喜,这无疑是多了一件强大的防身武器。
“嘿嘿,那是。这时我在买刀具之时无意在一个老猎户的手中看到的,没想到一千多块,便将这猎枪买了过来。”岩根笑嘻嘻地说道。
准备好了各种物资之后,我们便开始继续前进。虽然我们买了不少的物资,但是在另外的两匹骆驼的帮助之下,运送这些物资倒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两个小时之后,周围的开始显得越来越荒凉。我们知道我们此时距离罗布泊已经越来越近了。
“沈教授,我们得找个地方落脚才行。”岩根开了仅仅开始西沉的太阳,当下便说道。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四点多的时间。再有一个多小时,夕阳就会完全地落下。在新疆地区,昼夜温差大,我们必须找个村落落脚才行。
还好在陆营村之时,大爷的儿子就曾经告诉我,在去到罗布泊的边缘那里有一个村子,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到落脚的地方。
太阳快要下山之时,我们也来到了罗布泊边缘地区的村子之上。
在等到了村民的允许之后,我们暂住在了牧民的家中。说起来这户牧民的家庭组成比较地奇怪,只有一名七十多岁的老奶奶,还有一名才1、十五六岁的男孩。
而且那名男孩在见到我们之后,明显地露出了厌恶之色。对于这为十五六岁男孩眼中所向我们投来的厌恶之色,我自然也是一笑而过。
反倒是老奶奶对我们十分地热情,或许平常没有什么人来。老奶奶一看到有人和她聊天,别提多开心,少年看到这般,眼中对于我们的厌恶才减去了一分。
趁着和老奶奶聊天之余,我们也可以向老奶奶打听一些事情。当然老奶奶自然所得是方言,而那少年正是她的孙子正好充当老奶奶的翻译。
从老奶奶的口中得知,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条村子处于罗布泊的边缘,而罗布泊又有“大耳朵”之称。每年都有不少的探险者来到这里,不过最后失踪在罗布泊之中的也不在少数。
当老奶奶得知我们准备到罗布泊之中去冒险之后,更是大吃一惊。当下便劝我们改变主意,说罗布泊之中的危险是无处不在的。而且还从老奶奶的口中得知,当年斯拉木(少年)的父亲,也就是老奶奶的儿子,就是因为作为向导与探险队一起进到罗布泊之中,结果就再也没有出来。
听到这样的描述,我看了看少年。也明白了为什么当我们刚来到之时少年会对我们露出极大的厌恶之色,原来是这么回事。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当下便眠了眠嘴,看起来像是毫不在乎一般,但他微微颤抖的躯体却在告诉我,少年的心并非如表面上的那般平静。
听到我们要进入罗布泊地区之后,老奶奶的情绪明显是有些激动。当下我便连忙地说道我们只是去看看就回来,并不多做停留。这般之后,老奶奶的情绪才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之久,我便向着老奶奶打听起关于楼兰的故事。原来我以为不会有什收获,但是却出乎我的意料,老奶奶知道的远比我想象的多。
一时间,我们三人,包括了少年在内的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凝听着老奶奶的讲述。
“关于楼兰的故事有两个版本,其中一个基本是在我们这里家喻户晓的。那就是楼兰的消失是因为人类违背自然规律造成的,在当时楼兰人的盲目砍伐之下导致了水土流失严重,风沙侵蚀,气候反常,河流改道,水分严重减少。
然而导致了楼兰最终走向灭亡的却是可怕的瘟疫,在当时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急性传染病。那传染病非常地厉害,基本是一病病一村,一死一家子的。在这种无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