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记忆之花，这都是他打算好的计划，不过，由于是他最薄弱的意识部分，所以我们最后赢了。但他并没死，只相当于他做了一场死去的恶梦。

我也只是在他受伤的时候，趁机逃脱，就那样，还是误入了他的意识之中。”

我道，“可是卢灵死了吗？我们之前在上海的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幻境吗？都是在梦里吗？”

白头男叹道，“卢灵是真的存在，也真的死了。那是因为她真的是从地狱来的人，误入主人的意识之后，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就死掉了。你们在上海所做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只是误入主人意识跟一般的清明梦不同，不需要入梦后进入。而是在实际活动中就能催眠进入，那个些飞行的金人，就是相当于你梦境联机的过程。”

我道，“也就是说，我的现实与他的意识，中间就隔着飞行的金人。”

白头男点头道，“没错。所以你们到达的地狱并不是真正的地狱。不然卢灵为什么不告诉你，她来自地狱的何处。”

我叹道，“原来我在上海一直是在现实和催眠中度过。幸好最后我在地狱中选择了放弃，不然一定也是死在那里。

那种催眠是不是很短暂，甚至可能就是一个打盹？”

白头男点头道，“没错。当我们进入他的意识的层次很深，就会觉得在时间过了很久。其实我们只是打了一个盹，甚至是走了一下神。”

听到这里，我惊恐不已，“他这么厉害，我们岂不是难逃他的陷害。”

白头男摇摇头道，“也不是。只要你们无论现实还是幻境都保护好自己的性命，那就没事。因为你们一旦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我叹息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我爷爷的事情，你想起来了吗？”

白头男眉头凝聚，“我对他的名字有印象。最近想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我和他相遇是在一个火车上，那时的火车很老式，还是绿皮火车。火车速度很慢，跑起来发出咔咔的声音。他坐在车窗旁，望着远处的家乡的方向，一直神情忧伤。”

我道，“那么他后来去哪里？还跟着墨镜男人吗？还是死掉了？”

白头男继续呢喃道，“他嘴里一直念叨，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我又着急问道，“你先告诉我他后来的情况，请你快说。”

白头男直接说道，“没了。我只能记起这么多了。”

我不满道，“不应该啊。在地狱里，你差点就要说出爷爷的是谁了。你有点想说沈山海就是你。而你现在竟然就说一个小情景。我不信。你快告诉我啊。”

白头男脸色凝重起来，“你让我慢慢想想。我想起来了……啊……啊。”

“啊……”白头男突然双手抱头，脸色狰狞，显得极其痛苦，“我不能想了，主人修改了我的意识，已经开始限制我的大脑检索那些意识时刻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紧张起来，连忙说道，“那你就歇息一下，先别想。”

胖子在一旁小声对我说道，“这个家伙会不会耍你玩啊。怎么可能之前想起的事情，突然想不起来了。”

我道，“别瞎说。他可不是一般人。刚才他突然出来，你也看到了。爷爷的事情复杂而离奇，不是那么容易就一下子搞清楚的。我需要有耐心。”

白头男依然痛苦不堪，过了好久才停住。

“自从我逃离主人之后，就要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但是我为了自由，拼死一搏，还是坚持逃了出来。

但这样的痛苦却始终伴随着我。”

我道，“我理解你的痛苦，以前你也说过，这种痛苦摆脱不了，因为你想自杀都死不掉。

也许爷爷和你一样有无法摆脱的痛苦。

就像你所说的，他坐在火车上望着家乡的放心，一直说，我想回家。”

“为了治疗的我的痛苦，我需要打开后殿，找到好运经书。”白头男指着后殿石膏封住的门说道。

我一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