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男你一句我一句,基本把这个事情说明白了。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我并不排斥诅咒一类的说法,但是这毕竟太玄了,一时很难接受。
这时胖子没心没肺的笑道:“国王是个老鼠,太好笑了,跟童话故事一样的啊,是不是真的啊?”
李科男挑衅似得看了我一眼:“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不止我一个人知道乌撤古国鼠王的事。”
李科男的态度我很不喜欢,但也只好冷冷道:“西汉文人陈轩的《西夷》上的确记载过这个事情。只是《西夷》不是正史,是不是真的很难说。”
念桐没有理会我们的争论,而是带着我们去了另一个密室。
打开门,原来是一个全封闭的医务室,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周围有几个穿白衣服的医生。
看到病床上的人,我吓了一跳,就是我不常看新闻,也认得出这是长江集团的董事长念长兴。
我终于明白念桐一开始非要保密的原因了。长江集团市值有上千亿,就算是在上海这个地方,也是举足轻重的大企业。念长兴如果病了,对股价会是个不小的打击。
念桐隔着医务室的玻璃看了一会,回身对我们道:“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去柯洛倮姆的,你们想好要不要跟我去。”
像是被念桐话里的坚定打动,李科男、胖子、小裳都点头同意,我心里纵然还有怀疑,但是被这种气氛感染,又想要爷爷的消息,也跟着同意了。
看到大家都同意,念桐道:“既然如此,时间不等人,爸爸危在旦夕,我们这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