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原,在上海生活,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安稳的上班下班,回到家一个人做饭,吃饭,睡觉。
除了这些,我还看书,看大量的书,大量的关于先秦时代西南古国的书。
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工作勤奋,生活积极的年轻人。但那只是表象,其实我活的并不快乐,甚至是有些压抑。
因为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心结——我爷爷沈山海,在我出生前就失踪了。
这件事具体要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说起。
那是****前,爷爷在村子生产队过着大集体生活。那时在集体,生产队一切农作物都是公家的。棉花是很急缺的物资,常常有人去偷。爷爷的工作就是夜里在河边的棉花地里看棉花。
那时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夜里的露水打在人身上很冷。每天天色刚黑,爷爷就穿着一件破棉袄上班了。河边的棉花地,有很多乱坟岗,河滩上还有很多死人骨头,也常有人传言,哪里阴气比较重,有很多的孤魂野鬼,甚至有水鬼会夜里上岸把人拽下河去。
所以说来,爷爷的胆子是比较大的。爷爷坚信**思想,唯物主义,一点不害怕。所谓的看棉花,其实就是睡觉。爷爷来到棉花地,靠着一颗大柳树,盖着破棉袄就睡着了。
睡了一会儿,突然一醒。四周都是虫子的吱吱的叫声。以及偶尔水里有砰砰声。可能是鱼在跳。
爷爷继续睡去。突然他又睁开眼睛了。这种状态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了。或者说这是半睡不醒的状态把。总之今天他就是无法完全入睡。
渐渐的他的眼前迷离了。他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渐渐的向他靠近。渐渐的越来越近,他才看清是一个白衣服白胡子的老头。这时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梦中,还是醒来的状态。
白胡子老头很慈祥,对着他微笑。但是他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心中却是害怕的似乎心脏都要从肚子中跳了出来。可是自己却不能动弹,好像鬼压床的感觉。白胡子老头对着他慈祥的笑了笑,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双眼。
然后不一会儿,白胡子老头捋了捋胡子。渐渐的离他远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直记得白胡子老头消失前的那个慈祥的笑容。
爷爷一身冷汗,醒来后,感觉这一切都像是真的不像是做梦。他站起来看向东方,启明星已经很亮了。说明这一夜都已经过去了。可是他感觉就像过了一小会儿。
爷爷起身回家。他走在大河沿上,大河沿下方的地势很低。他居高临下,看到下方地底下灯火通明。
他感到无比的神奇。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灯光呢。且他能透视。能透视看到地底下有灯光,星星点点,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无数多个。
他又看了仔细下,那些灯光都是一个个的小油灯。原来是一个个坟墓中的长明灯。原来这里的习俗,下葬时要在棺材的前方凿出一个小空间,放着一盏油灯。可是墓室里那么缺氧,估计当填土后,就会灭了。这眼前怎么全部亮了呢。他也说不清楚。
爷爷回到家后,天色已经亮了。家人看到他的眼睛比以前更亮了,更有神采了,都感到奇怪。爷爷也将他遇到的事情跟家人讲了。但是大家都半信半疑并没放在心上。
又过了几天。爷爷端着碗一边吃饭,一边到邻居家串门,邻居叫老张。老张有一个老婆,一直想要儿子,但是偏偏一个子女都没有。爷爷到了他们家。他们闲聊了几句。爷爷突然发现老张家的院子底下有一个石狗。
石狗就是一个用石头雕刻成狗的样子的雕像。这个主要是古墓中陪葬用的。但是也不知为何出现了在张家的地底下。
张家的人是看不到的。爷爷的阴阳眼看见了。
爷爷心中就感到一阵不详。“老张,你们夫妻俩是不是一直怀不上孩子。”
老张道:“是啊。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再这样下去,都老了,就更难了。”
爷爷道:“你们家院子半米深的地方有一个石狗,我怀疑是这个东西不祥造成的。”
老张笑了笑道:“老沈,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家这院子光滑干净,虽然是泥地,下面也不可能有东西的。”
老张不相信,爷爷也就没说什么了。
但是爷爷临走时说了一句道,“这东西可能有很大的邪气,如果让它重见天日,可能会有大难。总之这是个不祥之物。”
老张听爷爷这么说,就来火了道,“大早上说丧气话,你赶紧走。”
又过了几日,雨季来了,一连下了十几天大暴雨,那时的院子都是泥地,根本不经雨水冲刷,没过几天,老张的院子里那个石狗就现身了。
石狗上半身,雨水给冲刷的一尘不染。老张见到了后也感到惊奇。但是他还是没在意爷爷说的话。
就在他见到这石狗没多会的时间。外面就有人往他院子里冲,边跑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大嫂掉河里不见了。”
老张听到这里大吃一惊,连忙跟着喊他的人往河边跑。这时大雨过后,河水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