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说呢?”
“我不太确定这么做对不对?”
“也不清楚这种行为,对你们是否有危害?”
白玉玺一时苦恼的挠了挠头,却在头盔上挠出了一阵的咯吱咯吱声:“我甚至怀疑,这种‘解封’的过程,很有可能干扰到了你们未来的进化潜力……”
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邵羽轩解释,自己体内这种似是而非的道家玄学能量体系。. ⒉3TT.
说是武侠类的内力么?还是说修真类的真气?准确来说,都不是!
甚至连跟人体经脉高度重合的能量脉络,白玉玺目前也无法完全肯定它们就是同一种体系,毕竟这其中的大多数内容,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体会和总结出来的。
虽然能够统一用“x能量”来解释这种能量的性质。
甚至可以认为这是x粒子侵染了人体后,经过人体自我适应后所形成的,自成一体的能量体系。
但白玉玺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有自己能够具有这种能量体系,而且还可以改造他人……这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种“病毒”或者是“寄生虫”,通过侵染来感染他人。
“能量寄生”,从苏小可帮他命名的称呼就可以看得出来了,这种能量侵染的过程时侵略性的,白玉玺甚至不确定这种过程是否对人体有害。
“你听说过‘嫁接’么?”
“他对患有‘限天堑’的限战士的解封过程,就像是一种果树嫁接!”
“战力封顶的你们,就像是一株株产量低下的‘苹果树’,汲取营养、占据资源,但是却长不出‘苹果’来。”
“所以在常界这座‘果园’中,你们属于是那部分可能会被砍掉,腾出生长空间,重新种植新果树的淘汰品!”
“而解封过程,就是他将自己的‘能量种子’,嫁接到干涸的‘能量之源’中,代替你们强行打破战力封顶的‘天花板’!”
“但是你们也要知道,既然是‘嫁接’,那么你们这些‘苹果树’,最终结出来的果实,肯定不会再是‘苹果’了!”
“作为带有他信息素的‘能量种子’的宿主,他就相当于是传播种子的‘父本’,而你们则是繁衍这种新果实的‘母本’。”
可能是看出了白玉玺的苦恼,苏小可淡然的出声道:“起到的,仅仅只是提供营养,蕴养果实的角色……”
“听上去感觉有点像是‘道心种魔’或者‘嫁衣神功’?”
邵羽轩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理解苏小可话语中的含义,好一会才语气十分古怪的道:“可为毛我有种被玷污了的感觉?”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玉玺也觉得这个过程好诡异,特别是女学神的形容太让人尴尬了,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人家的“爸爸”,这样真的好么?
“呃,我大概能理解你们的忧虑是什么了!”
“担心组织成员现‘解封’有副作用,到时候会起到负面影响么?”
“虽然你们能够考虑影响,对我和未来的幽域组织成员,是一种负责的行为。”
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白玉玺将“种子”,种到他“果园”里的可怕想象画面驱除了出去。
邵羽轩搓了搓汗毛炸竖的手臂,一摊手坦诚的道:“但你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这些不结‘苹果’的‘苹果树’,还有什么能失去的么?”
“不结苹果(进化),就会被砍掉(淘汰)!”
“你们似乎并不理解,我们这些患上‘限绝症’的人,对改变现状有多么的迫切!”
“我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被淘汰而已,在被淘汰之前,可能我们就要先面对‘死亡’!”
邵羽轩失笑摇头道:“限天堑虽然无法阻止我们继续积蓄常能量,但是容器的‘容量’总是有限的。”
“你们能想象,每次睡着不过半个小时,就会从自己被炸成了七零八落尸块的噩梦中,嚎叫着惊醒的场面么?”
“你们能想象,每天忍受着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膨胀感所带来的痛苦,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像一只气球般不断膨胀,随时都有可能‘嘭’的一声炸掉,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你们能想象,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我们,只能用高纯度的酒精麻痹自己,强迫自己入睡来保持体力和精神,以防止在战斗中一个疏忽,被常生物撕碎的日子是多么难熬么?”
“所以对我们来说,只要能活下去……或者说不死的像只气球一样毫无意义,我们这棵‘苹果树’上结什么果,管它是‘苹果桃’还是‘香蕉梨’,真的重要么?就算是长一串‘草莓玉米’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说会影响到‘进化潜力’什么的,你们觉得一个就剩下三个月生命的癌症晚期患者,会对‘三年后将成为世界富’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感兴趣么?”
“我们缺少的是时间,其它的根本就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中,无论有什么副作用,也比现在就死了的强!”
邵羽轩相当淡然的道:“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