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地板聊天。还好地板上也铺着一张大大的白毛皮毯,地板不脏,也不凉,这样的夜里,刚刚好,坐着很舒服,也很柔软。
此刻的他们,一点睡意也没有。两人相拥着,时而热情缠绵,时而开心地笑着,甜言蜜语不断。
旭日,秦天和徐双双是被怡翠和娉婷叫醒的。“将军,天气起雾了,好像要下雨的样子,侍卫们问您现在怎么办。”无论是起雾还是下雨,这样的小路,又要赶着两辆马车,着实是不好走。
听到怡翠和娉婷的汇报,秦天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低眸看了看怀中睡得正香的人儿,轻轻地把她放开了一点,为了不打扰她,蹑手蹑脚的又坐起身来。
用空出的一只手臂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看了看,果然是起雾了,而且还很大,能见度不到五十米,看来立即就有一场大雨要下下来了。
连忙就吩咐了下去,“立刻,马上赶路,大家都不要再停留了,到前面的镇上再休息。”这么多人,又只有两辆马车,也没有避雨的地方。
早知道昨天就该趁夜赶到前面的镇子上去,是他太疏忽大意了,昨日停下来准备在此过夜的时候就应该抬头看看天气的。
按理来说也是很不应该的,曾经行军打仗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疏忽过,如今,这只是一件小事他怎么就忘了呢!看来最近是有点太得意忘形了。
想着,又对着赶车的侍卫吩咐说:“赶车慢点,让其他的侍卫先走。”说完,又交代大家都在前面的镇子上集合。
跟来的侍卫都先走了,只有谢从,因为他年纪有些大,秦天怕他跟着那些侍卫身体会吃不消,所以就把他安排着跟杨凤儿同坐一辆马车。
这若是在平时,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不合理的,一是因为身份的悬殊,再者,虽然谢从现在是个老人,但也男女有别,可是在此刻,大家也顾不上这些了。
原本也可以安排他和秦天一起乘坐一辆马车,乐如此一来,徐双双他们就得五个人同乘一辆马车了,想来也是不妥,所以秦天也就只好如此安排了。
还好杨凤儿也通情达理,也知道谢从本来就是一个很友善的老人,她曾经听徐双双说过,她之前的伤就是谢从给治好的,还有这次也是,所以就没有拒绝。
谢从原本还有些难为情,但见人人家凤格格身为一个女孩子都没有说什么,也就不好矫情了,便坐了上去,但一路显得有些拘谨,不像面对徐双双那般的随和。
果然,没过多久,天空酒下起雨来了。前面赶车的车夫打开了马车上的雨棚,这样,无论是人还是马车,基本上是都淋不到雨的,只是这雨一下起来,路面又湿又滑的,马车就更不好走了。
这样的阴雨天气,徐双双突然只觉得头痛难忍,一路上都只静静地窝在秦天怀中,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秦天有些不解,启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说生病就生病了呢。难道是昨晚在这荒郊野外过夜,被风吹着了,这是得了伤风吗?可昨晚他们都是一起睡在马车里的,马车里出了他早就铺好了的那柔软且暖和的毛毯,睡觉的时候他还给她盖上了厚厚的被子,再者,他一个晚上都把他搂在怀里睡着,不可能会的伤风的。
可看着她真的很是痛苦的样子,他又不得不怀疑。连忙把后面马车里的谢从给叫了过来,可谢从就只是看了徐双双一眼,就断定她得的不是伤风。怀疑她是不小心什么时候碰到了伤口,以为是伤口再次裂开,受到了感染发炎引起的头痛,可如果是这样,那必定会发烧,可见她此刻的模样是没有发烧的,作为资深的医者,这兼职是看都不要再看了。
虽然都已经认定了不是伤口发炎所致,但谢从却还是不敢怠慢,有些伤者,因为他们体质特殊,就算是发烧了也是看不出来的。和秦天一起,又连忙吧徐双双头上的纱布拆开了,令人傻眼的是,当徐双双头上的纱布拆开的那一霎那,除了只见一个已经结痂的伤疤,其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