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院子里的客人,谁不是冲着姑娘们年少的青春和新鲜的肉体?可汪三爷诸般事都做了,却始终不肯开她的苞。
等睡到梁瓒身边后,她才觉得以前的自己傻得有些可笑。男人对着心爱的女人,可有忍着不动的理由?若有,那便是,那点处女血还有旁的用处。
睡梦中的陈玉莲,下意识地笑了一下。以前的自己傻,后来就精明了么?
杨云舒那一盒簪子拿出来,听说是他送的,自己便心悸不已。及至看到那枚精巧的杜若花簪,自己便不管不顾地要从王妙言手里抢了去。
明明是他亲手将自己送到梁瓒床上,却还是狠心打落肚子里的孩子,只为了告诉他,我自始至终都爱着你……
一个炸雷响起,被深埋在心底的疑虑飘了上来。
他,是真心爱我的吗?
陈玉莲在慌乱中醒来,用手抚着身旁的那堵墙,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一墙之隔的他。
“三爷,我有话问你……”
空气中的潮湿混杂着泥土的腥味,一呼一吸,都是漫长地等待。
大约是雷声太大吧……陈玉莲又缓缓地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