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打听到的,您就别问了,省得大家都没趣!”
王锦堂冷笑一声,说道:“那我凭什么要信你?”
汪以谦轻蔑地笑了一下,说道:“信不信的话,您先听听我的谋划再说。”
“安王蛰伏这几年就等今日北伐,一雪亡国之耻。他必定倾巢出动,只留下少量人马镇守金陵。安王的根本在南直隶,南直隶的根本在金陵。若我家从南边海上过来,您的王家军从西边顺长江而下,两厢夹击,还愁金陵不到手么?”
王锦堂被他说得心潮澎湃起来,可仔细一想却现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十分困难。“你家准备出多少人?会否惊动梁瓒?再者,我的人马都在湖广,可我却被困在金陵,出不去啊!”
汪以谦好整以暇地喝了两口茶,才笑道:“梁瓒总共三十万人,这次他想一鼓作气攻下京城,能留十万人在金陵么?怕是五万都没有!我家只需说出来剿倭寇,一半人扮倭寇,一半人打倭寇,打着打着不就到金陵来了?”
“至于您嘛,恕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汪以谦的桃花眼里净是狡黠的光,“我的岳母大人不是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