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在马法五的车上,一直惨然不乐,想着自己的理想抱负,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林峰开着马法五的座驾,载着马小曼去往上海的贵族学校。
林峰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差点与前面的一辆黑色轿车发生碰撞。小曼觉察到异样,便说道:“你今天怎么了?你是不乐意当我的司机吗?”
“小曼,假设有一天我加入共产党的话,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林峰知道国共不相容,国民党高级将领的女儿是不可能嫁给中共党员的。所以林峰担心地问道。
“这……”马小曼沉默了片刻说道:“要不我们私奔的,找个无人的地方,牧马放羊,过完我们的下半辈子。
看着这单纯的女人那无邪的目光,林峰也是微微一颤,说道:“这不现实。”
吉普车开过边境,驶入了上海城内,稳稳得停在了一所学校的门口。
看着马小曼抱着书本走进了学校的大门,林峰又开着车出来溜达溜达,在上海大街上漫无目的穿梭着,这座古老又繁华的城市,虽然几经变迁,但是依旧巍峨矗立在地球的一端。
自淞沪会战以后,上海沦陷,进出城门都有日本军官的把手,经常有日本官兵开着卡车举着太阳旗在街道上横行无忌,中国人见了纷纷让道而行。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这是对沦陷区人民最好的注释,没有中国人与中国人碰面的时候敢于交头接耳,只有道路以目,“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时候,才敢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