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小丑的武器，但是小丑最后的反应让我有些在意。”

周远这么回答道，然后播放了一段视频。小丑在战场上录像了，因为最后正好从个人的固有结界回到现实世界，所以最后一段也录上了。

周远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小丑的手上，只要启动矢量操纵，就能直接让一个人血液逆流而死。

但是，这个时候小丑的反应有些奇怪。那个家伙拿起了手中的螺堙城教本，对着上面人脸的位置亲吻了一下。

“等着我，贞德……今天就是我给自己安排的谢幕演出，一切的情分都已经结束……我……来找你了……”

“这给我种他自己找死的感觉，”周远耸耸肩，“所以说……这家伙当初到底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