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缓缓说道:“各位可是要考虑好了,机会难得,错过不再,如今‘悦容坊’只是在京城开店,就已是这般红火了,而按照我家大人的打算,这‘悦容坊’将来可是要开遍大明朝的,到那个时候,每一分股份,都会给各位带来可观的回报,若是各位不愿意的话,我家大人也不愿意勉强,想来愿意入股的朝廷官员,绝不会少,再找其他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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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詹善常、童桓与许庆彦这样一唱一和,在座众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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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其中一人起身道:“在下明白了,虽然不敢保证,但定会为赵大人鼎力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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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人说话,在座众人纷纷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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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庆彦笑了,举起酒杯,起身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祝各位马到成功了,这件事该怎么做,想必各位心中有数,我在这里就不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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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许小哥转告赵大人,这件事我等必会隐蔽行事,以稳妥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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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还请许小哥放心,我们这些人没那般糊涂,如何试探还是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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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詹大人、童大人和许小哥指点,这件事情就算不能尽全功,也绝不会让赵大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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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应和间,许庆彦陪着众人满饮了杯中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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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许庆彦却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听着在座众人的各般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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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小人心思,一不做二不休,在座众人在诸般利诱之下,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背叛温观良,在谋划之间,对付温观良的决心,竟是比赵俊臣他们还要更加坚决,诸般设计谋划,亦是无比的谨慎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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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座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谋划着如何能尽量隐蔽的撬温观良墙角、怎么尽量猛烈的打击温观良的势力,许庆彦刚开始还在笑吟吟的听着,但慢慢的,却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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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小人,但一向都对赵俊臣忠心耿耿,这般竭尽所能的对付旧主的行为,总是让他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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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必须要跟少爷说一声,这些背叛温观良的人,只能用,却不能重用,更不能信任,否则,今天他们为了银子利益背叛了温观良,将来谁知道会不会为了更多的银子而背叛少爷?不过,想来少爷早已经想到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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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庆彦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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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诸事议定后,见许庆彦再无留意,在座众人就三三两两的离去了,如同他们前来赴宴时一般,离开时亦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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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心翼翼之余,却又多了一丝安心,因为根据他们的谋划,再过些日子,温观良就要变成孤家寡人了,到那个时候,又有赵俊臣撑腰,温观良即使身为阁老,也未必能对付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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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众人离去,一时间,雅间之内,只剩下许庆彦、詹善常与童桓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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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番谋划,最是怨恨温观良的詹善常,显得颇为兴奋,轻哼道:“经此一事,我倒要看看那温观良变成孤家寡人后,还能有什么威风。所谓阁老,也不过是底下人捧起来的,若是没人捧他,所谓阁老,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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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桓相对稳重些,却是皱眉说道:“不过,今日相聚,虽然颇为隐蔽,而且请来的这些人也都是咱们精挑细选的,但温观良经营朝野多年,今天的事情,未必就能全然瞒得住他,而且,就算今天的事情能瞒得住,待那些人四处游说之后,想要再瞒住温观良,怕是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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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庆彦却摇头,冷笑道:“童大人你说的这些,我家少爷全都考虑到了,这次谋划,虽然力求隐蔽,为了打温观良一个措手不及,但就算被温观良那老东西知道了也没什么,温观良的人,大都和温观良一个性子,贪财如命,咱们悦容坊多大的利润?温观良的那些人,又有几个能经得住诱惑?待消息传开,那温观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除非他们能门下人更多的好处,否则根本无法控制形式,问题是,温观良有那么多好处给人吗?就算他有,他舍得吗?经此一事,温观良无论如何,也会势力大损,到那个时候,看他还敢不敢威胁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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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善常一脸钦佩的说道:“正是如此,赵大人的谋划,当真是令人敬佩,‘悦容